“陛下有子嗣,江山后继有人,这也是百官所希望。”云相道:“君后如今也已经长大,不再是以前不懂事小孩子,总是闹
李瀛清楚,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越过君臣距离,他心里过不这个坎儿。
他还知道,云相并未将那日交心之事告诉云清辞,也许是因为对方过于跋扈,他在以此敲打,希望云清辞可以对皇帝多些敬畏,不要总是在皇宫里耍性子。
他们都知道,可没有人去告诉云清辞,因为他们都希望他有所收敛。
也许,这环,也是逼得云清辞自戕部分。
让他收敛什呢,云清辞分明,并未跋扈到让人不能忍受地步,说到底,是他,没有告诉他切,因为他也希望云清辞可以乖点,可以稍微把他当成个皇帝,给他留些面子。
求到他面前去。
李瀛站直身体,柳自如将落地大氅捡起抖抖,重新给他披在肩膀。
“您还知道自己把老骨头。”李瀛看他几息,笑声,道:“知道老师意思,先起来吧,若是身体落下病根儿,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陛下,还请陛下,原谅老臣这次莽撞。”也许是怕他多想,云相急忙叩头,他脑上乌纱已经在进殿时候便摘下放在旁,灰白发上只有个素净木簪,更显老态:“老臣,实在是,没有办法……那孩子,老臣管不住他,总不能,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。”
李瀛言不发,命人拿来蒲团,个放在云相身侧,个垫在身下,安静地在他面前坐下来。
可他分明是他夫君啊,他善妒,偏激,极端,都是因为他没有给他足够安全感。
这世,没有人逼云相,于是,李瀛今日前来,大抵是要白跑趟。
云相有自己作为臣子坚持,他背后是整个大家族,所说每个字都要慎之又慎。
他们之间依旧隔着君臣之礼,云相小心谨慎,并无交心打算。
李瀛坐片刻,道:“老师也觉得,理应有个子嗣?”
“老师是不是觉得,朕做七年皇帝,已经是铁石心肠,连最基本尊师重道都记不得?”
柳自如急忙扶起云相,同坐在蒲团之上,云相犹豫着,隐隐带着些畏怯:“陛下,老臣……”
“既然老师今日是以岳丈身份前来,那也不过只是您另个孩子,今日权当父子谈心,父亲不必多礼。”
那夜,他们谈很多,不论国事,只论私情。
他不知道云相心中究竟是何想法,但他离开时候,却好像备受打击,之后,他见到他便总是微微低着头,隐隐带着些畏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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