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崽:反正你就是为对付家,其心可诛!
李皇:……。
朕怎做都是错·jpg
他旋身,直接穿着这身端正银袍,靠在屋内美人榻上,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熟悉摆设。
这身绣金凤凰银袍是为他量身制作,这般懒洋洋躺,修瘦腰线在散开下摆中便目然,李瀛看瞬,走过来在他身边落座,道:“晚上来陪你用膳。”
“好啊。”云清辞道:“找个乐师,再传几个舞女,臣陪陛下好好乐乐。”
“你不是不喜欢舞女……”
“谁会不喜欢美人呢?”云清辞偏头,眉眼隐有戏弄之色:“况且,虽不喜欢女子,可男人还是喜欢。”
何宠爱他也断断不可能当着百官面儿做下如此有失颜面之事——”
云清辞满心嘲弄。
靖国大婚对拜皆是丈夫先起,代表着妻子日后要事事以丈夫为先,当年李瀛刻意比他晩起几息,云清辞也曾想过那或许是他赋予自己尊重。
若非满门下狱,他可能辈子都不会相信,李瀛机关算尽,步步为营,那点滴小细节,也不过是漫漫毒药,密密杀机。
今日法驾,说好听点是天子垂青,给予云家无上荣光,往不好听说,样可以算作要挟。
“陛下可要尽心挑选,若宫中没有俊俏乐师,臣呆无聊……”他故意挑李瀛下巴:“就还回母家去。”
让你天天行法驾去接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辞崽:你威胁!
李皇:绝对没有。
但无论是讨好还是要挟,李瀛目无非就是留着他,好继续牵制相府。
法驾在正宫停下,但云清辞銮轿却没停,而是路载着他到朝阳宫。
两旁纱幔被人撩开,云清辞刚要走下,就发现那个阴魂不散家伙又来。
接都接回来,还在这里惺惺作态,云清辞心头火起。
他看着那只苍如秋竹手,抿着嘴重重放进去,李瀛又牵着他,路送入门内,宫中下人伏在地上恭迎他回宫,云清辞目不斜视进到殿内,等柳自如拦下所有准备打扰人,这才猛地将手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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