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桂歪头来舔他掌心伤口,殷无执淡淡看眼,道:“还不是为你,否则哪里需要这样讨好他。”
“汪呜。”
殷无执脸红下,道:“就你懂得多。”
说罢,他又抿唇,矜持地笑下。
“嗯,其实做很久……从他想飞时候,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满意。”他揪着阿桂
说这多,姜悟开始犯困,他懒懒屏退众人,便去客房休息。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思量会儿。
老实说,他对于今日柴房里殷无执表现并不是特别满意,殷无执根本就是个胆小鬼,哪怕亲他时候都小心翼翼,完全没有那日凶猛。
他忽然意识到,这也许跟殷无执喜欢他有关系。
他不想去追究殷无执为何会喜欢他,但这显然与他开始打算相差甚远。他应该要殷无执恨他,厌他,杀他,而不是像现在样,殷无执说什他便配合什,哪怕对方真做什讨他欢喜准备……那能跟死亡美好相提并论?
世上没有什比做游魂更舒服,被杀才是昏君唯归宿。不管是为矫正历史还是遵循本心,他都不该去见殷无执。
龙军找来,冉伊淼趴在刑凳上,透过窗户竖起耳朵;被赶出去保驾护航左昊清迎着冷风,抱着弓箭往下看。
先生对着天子眉飞色舞,说绘声绘色。
可他俩什也听不到。
开始,说书先生告诉姜悟,那女子啊,原谅书生,最后还是与他在起。
姜悟:“就这样。”
“来人。”他回忆着那个故事里书生下场,道:“回宫。”
当夜月明如水,地上雪映着月华,显得分外明亮。
护城河边,殷无执披着粉白色斗篷,垂目望着结冰河水。
阿桂在冰上哗哗奔跑阵,对着他滑过来,下子窜上岸来,亲昵地蹭着他脚。
殷无执蹲下来,摸摸它脑袋,抬眸看向前方宫城,漆黑眼中闪烁着隐隐期待:“别急,今晚过后,他定会满意,不会再想着炖你。”
先生以为他不满意,思来想去,急忙又跪下来,重新编个结局,姑娘因为此前对方失约事由爱生恨,在起之后就直故意欺负书生,最后把他弄死。
姜悟:“这狠。”
先生圆不过去,颤巍巍地表示:“失约,失信,乃负心汉所为,姑娘对他往情深,他分明许诺在先,却做出如此不负责任行为,委实有些过分。”
逻辑似乎说得通,姜悟放过他,道:“若叫冉伊淼和左昊清知道结局,朕便杀你。”
说书先生连连叩头:“草民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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