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昊清到底不是说书,讲起故事来磕磕绊绊,最终还是经过陈子琰整理,转述给姜悟。
大概就是才子佳人故事,姑娘出身大家闺秀,为贫困书生放弃有婚约富商之子,准备与其起私奔,未料当日晚上,书生竟放姑娘鸽子,害她白等夜。
故而冉伊淼意难平,迫不及待想知道那违约书生下场。
姜悟想知道什下场。
左昊清也想知道是什下场。
冉伊淼彻底清醒过来,脸色顿时煞白。
“来人,押他回府。”姜悟发狠心:“盯着他,五天五夜不许睡觉。”
左昊清:“。”
吓死他。
冉伊淼心里咯噔:“陛下,陛下您不如打臣板子吧陛下。”
先生在那儿,先生别走,先生再讲点儿,先生——”
他声嘶力竭,吵得车内姜悟懒懒开眼:“何人喧哗,可是对朕不满。”
陈子琰扶下额头,他跟左昊清打小就是死对头,这会儿瞧见对方便悄悄避下,可姜悟句话,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拦住左昊清,沉声道:“陛下要见你们。”
半个时辰后,金雅楼内人走干净,姜悟如愿以偿地霸占整个酒楼。
酒楼大厅落针可闻,左昊清与好友起跪在地上,“这位是,冉伊淼冉探花,如今在吏部做文书,不知陛下可还有印象?”
冉伊淼比他们还想知道是什下场。
姜悟对左昊清道:“朕听说你射术无双,在去齐地之前,便登上此楼屋顶,为朕保驾护航罢。”
这楼足足有三层,屋顶尖尖,风大得很。
很快说书先生又被护
姜悟不解:“你想挨打?”
“臣宁愿挨打!”
“那便先打顿板子,再罚不许睡觉。”
冉伊淼很快被拖下去,左昊清擦擦额头汗,道:“陛下,臣……”
“先生说什故事。”
姜悟记得他,上朝时候时常躲在后头站着睡觉,山呼万岁时候他起跪,讨论大事时候他跟着喊,就是个混子墙头草。
冉伊淼这会儿已经被泼醒,但饮酒之后,脸上红晕依旧没有褪下,他伏在地上,看上去好像在打哆嗦:“陛下,陛下恕罪,臣不知陛下驾到,多饮几杯冲撞圣驾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嚷什。”
左昊清担心他喝酒说不清楚,主动道:“方才等在二楼听书,正好说到段意难平情节,冉大人便迫切想知道接下来故事会如何发展,故而才闹着要寻先生说清楚,不慎冲撞陛下,实在是无心之失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姜悟正愁不知怎做昏君呢,他道:“朕在此,既然冲撞,便没有无心之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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