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封看着对方似乎终于找好角度,就要拍照时候,悄然把尾巴变换成双腿。
就这样个动作,原本漂漂亮亮绑在尾巴上蝴蝶结,瞬间
“怎感觉别人家孩子成天上蹿下跳也没出什事,反倒是你,三天两头总摔跤,”楚尘远边消毒边抱怨,“要不咱们去医院给你检查下小脑?别是平衡性出问题。”
“没有事,”江封心虚地将腿收回来点,“估计是膝盖伤没好全,直有点使不上劲,所以容易摔。”
膝盖伤,指是雨夜中猥琐男冲着江封膝盖那下。那下着实不轻,没人能保证不留下点什后遗症。
“算……”楚尘远叹气,“附近医院也看不出什所以然来,等哥攒点钱,咱们坐火车去大医院看。”
“不用,浪费那个钱做什,嘶……疼,你轻点。”
,之前还不认同,现在觉得你脑子就是有病。”
“成天脑回路山路十八弯,打喷嚏换个方向,叫你看见都得在旁边闷头想半天,为什今天方向跟平时不样。”
江封都听笑,“你这说也太夸张。”
“点都不夸张,”楚尘远甩干手,推搡着江封,“滚滚滚,别站这碍眼,回屋吃你药去。”
“吃完药老实看书,手都那样就别写作业,回头跟老师解释。还有,今天别让看见你在外面晃,翘课出去打工事回头再跟你算账。”
绷带触感从腿上传来,有点痛,江封本能地闭下眼睛,再睁眼时——
看到却是他波光粼粼鱼尾巴,和上面用绷带打出个蝴蝶结,还有举着手机楚钦宇。
对方正在上下左右地找着角度,想要在最合适视角,给蝴蝶结来张美照。
现在已是清晨,原本床上散落鳞片应该已经被楚钦宇收起来。他身边周围堆堆棉球,上面有干掉血迹,似乎是从他尾巴上蹭下来。
对方并没有因为他伤口愈合而起疑,毕竟个晚上过去,他伤口要是直血流不止,那才是出大问题。
视野内场景再次变换。
似乎是因为这次踩到手,让他尝到甜头,随后江封就目睹自己“洗菜刀时候被划伤”,“下雨天骑车掉进水沟”,“冬天在冰面上摔个大跟头”全过程。
这些意外,闪回样,飞快地在江封眼前掠过,无例外,全都不是意外。
大多数基本上都是看着特惨实则无伤,全靠他个人精湛演技才在楚尘远跟前蒙混过关。
最后,画面停留在楚尘远给他处理着腿上伤口,这次是真见点血,不过也只是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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