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印象。”
“虞教授和陆上校也没提过？”
陆听寒回忆
下：
而这是陆听寒在主城住过
老房子。
有段时间虞轻眉要留在主城研究中心，他们搬过来住年半，又回去风阳城。
老房子到处都是灰尘。
蔡德元被呛得咳嗽，打开窗子透风。陆听寒径直去自己房间，从床下拖出几个纸箱子。
箱子里也是他儿时物件，他点点翻过。
但时渊是只小怪物。
只奇奇怪怪、没啥烦心事小怪物。
在这个深夜、在安静无声电车里，肩上是暗淡灯光，窗外是黑色长街，他见证那
多故事，终于非常后知后觉、幡然醒悟般明白点——
爱是需要坦诚。
……
怎可能知道您是谁。”
林叶然愣，哑然失笑。
挂断电话前，他说：“要是给
重来机会，肯定会告诉严歆，还爱着他，这点从没变过。现在能理解他，有时候人与人之间，差真就是那点点坦诚。”
电话挂断，办公室重归寂静。
时渊坐着晚班电车回家。
“对！”蔡德元在客厅说，“这里还有板退烧药呢，就在抽屉里，记得清二楚。”
“过期很久吧。”陆听寒把捆科普杂志拎出来。
“那可不，都是您8岁时候事。”蔡德元说，“不过记得很清楚，毕竟您也就大病过两回。”
陆听寒手上顿下：“感冒发烧？”
蔡德元奇道：“您不记得这件事吗？还是直在照看您呢。”
蔡德元拿出钥匙，打开把旧锁，伸手推，老门“吱呀”开。
“陆上将，就是这儿，”他说，“这些年直没人打扫，都积灰。”
“没事。”陆听寒说，“就是顺道来拿点东西。”
蔡德元曾是后勤兵。
陆准和虞轻眉不管家事，蔡德元定期给陆家送米送油送物资，偶尔还打扫卫生、照料花草。陆听寒从小见过他不少次，叫他声“蔡叔”。
陆听寒去主城，不知道何时回来。
电车向前，时渊靠着窗边坐，几盏路灯掠过视野。他想到，林叶然没能说出口道歉和告白，也想到其他很多，比如苏恩齐和苏良，那个严苛又固执老头，等到最后刻才服软，承认他是深爱着苏良，又比如说陆听寒和陆准，要是陆准早点真诚道歉，父子关系会不会不同？陆听寒会接纳那个英勇尽职又平凡父亲吧？
诸多矛盾，种种遗憾。
只是不愿说，只是说得太晚。
有那个道理，人们是知道、承认，虽然实现与否是另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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