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:“……”
那是他从铁城带回来,还给林叶然。
林叶然:“觉得要不然是疯,要不然是严歆回来。所以又去次数据中心,看遍他是怎死,才打破幻想。”
时渊握紧电话提手。
他本意只是想物归原主,让林叶然得到点慰藉。
数据,借着他眼睛看到铁城日落,算他没食言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时渊说,“知道这个故事。”
林叶然笑下:“那你肯定不知道,在他传数据到吞枪z.sha中间,有分钟空余,他用终端发条私人信息。”
“……”时渊微微睁大眼睛,“是发给你吗?”
“记录仪清晰度有限,加上有损坏,看不清收信人和内容。”林叶然说,“但那是发给,不然还有谁呢?他那爱。”
“死人没办法复活,好在,他部分还是回到身边。”电话那头,林叶然捏紧狗牌,指尖用力到泛白,“不知道这个狗牌是怎回来,但是……这是个奇迹。”
“这种事情都发生,其他还有什不可能?要另外个奇迹,要回到数据中心,在那些数据乱流里,说不定哪天,严歆消息也会回到身边。”
不知不觉间,已是凌晨三点半。
林叶然说:“故事讲完。你……你也早点去休息吧。”他顿下,真诚道谢,“本来只是想对着电话自言自语,谢谢你接电话,谢谢你听讲这些。真奇怪对不对?咨询热线最后名顾客,居然是它老板。你可别把这件事讲出去,太丢人。”
“不会。”时渊说,“这是通匿名电话,只是个接线员,
时渊问:“他说什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林叶然说,“信号不稳定,严歆消息永远消失在电波中。遍遍看回放,看他是怎慢慢死掉,不知道看多少次,也没找到那条信息。后面分析工作结束,就辞职。”
时渊:“为什辞职呀?”
“看太多次他作战记录,每句话每寸光每个细节都记得清二楚,坐在屏幕前,想到都是他。甚至到今天,都记得他上顶层爬楼梯用27步,传数据用18分钟27秒,是用手/枪里第三发子弹z.sha。”林叶然淡淡道,“所以想着,可能要休息会,辞职来到心理咨询中心,没想到这来就是16年。”
他声音低哑:“过那久,直以为这事情算是过去。直到几个月前,喝醉酒,醒来发现脖子上挂着他狗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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