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说：“程先生，你妈死
。”
程游文：？
程游文：？？？
他说：“……时渊，你这就素质太低哈。”
时渊：？
时渊摇头。
程游文：“是沃尔夫冈——就是
们
团长。他那身肌肉你也看到，得有个厉害怪物才配得上他。你完全不行，雷奥
拳能打十个你这样树妖。”
时渊说：“可是，沃尔夫冈先生真能拳打十个。”
“气势！气质！说是这个！”程游文恨铁不成钢，“你气势和气质不能输给他啊。树妖为永葆青春、维持自己貌美，以人血为食，你要把那种外表柔软、内里疯狂又狠毒感觉表演出来！”他指着自己脸，“时渊，你想象是你杀父仇人，你恨不得把撕成碎片，这个时候你要怎
说？”
时渊说：“没有爸。”
黑笔爆墨，溅在墙上。他把自己头发抓乱，深吸口气看向时渊：“不好意思，在改剧本，情绪不大好。”
“没事。”时渊说。
“叫程游文。”男人说，“你手里剧本就是写。”他揉揉脸，“跟来吧。”
他费劲地起身，拿起桌边拐杖，瘸拐地往门外走。时渊这才注意到，程游文左腿没有脚背没有脚趾，小腿细痩如枝干、长满白毛，末端则是坚硬羊蹄，怪异无比。
他被感染过。
他尾巴困惑地弯出个问号。
程游文深吸几口气，才冷静下来：“你没救。、你、……你让冷静冷静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时渊说，“可能真没什天赋吧。”
“不，不是你问题。”程游文
程游文：“那你妈呢？”
时渊说：“也没有妈。”他补充，“没有讨厌人。”
程游文又狂抓自己头发：“那别人遇到仇人样子，你总见过吧？你就想象如果遇见害死妈仇人，会怎反应？会用什语气？肯定要把他生吞活剥吧！”
时渊说：“你好可怜啊，你妈妈是出什事？”
“这是个例子！”程游文快把头发抓成鸟窝，“妈在岁时候就把丢下跑，至今不知下落，没空关心她死活。们就假设，就假设好不好？时渊，如果妈不在，你要怎说？！”
和异变者不同，感染后遗症毁他健康和行走能力。
程游文费劲地走到隔壁屋。房间里堆满演出道具，他喘着气说：“让再听遍你台词。”
时渊念遍。
程游文眉心使劲跳，问：“你知道谁演雷奥吗？”
“雷奥”是这个剧本男主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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