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前有人在大小姐出嫁前天,媛媛杀死她和梅妈并且偷走嫁衣。
为什?
答案应该也很容易猜到。
太狗血吧?
纪无欢嘴角抽搐下,不由地鄙视起魔方编故事能力,还真没想到刚才随口吐槽双胞胎梗成真。
鞭尸也不过如此,既然这折腾都没起来,应该是凉透。
她们挂自然是件值得高兴事情,不过好端端,这两个纸人怎突然就成这个样?
纪无欢略思索,想起这里是属于女鬼回忆世界。
难道说当初她们就是这样死掉?
与此同时,他抬头时候突然发现,那件挂在床前衣架上嫁衣竟然不见!
死?!
不,其实纪无欢也不太确定,因为他也不知道纸人什样算是死,毕竟之前泼水软成滩纸浆都活过来,所以准确说是看起来像死。
隔壁房间门敞开着,当手电筒光线从里面扫过时候,发现梅妈迎面倒在门槛边,胸口插着把剪布用黑色大剪刀,那大小姐则倒在另边,身上没有伤,但也是动不动,两双用简笔画风格涂出来黑色眼珠子直挺挺地盯着前方,脸上五官仍然十分僵硬没有丝神采。
那套漂亮嫁衣仍挂在床头衣架上,艳红色裙摆随着门外吹进来穿堂风轻轻摇晃。
这幕很是瘆人,让人立马联想到命案现场,只是这里面躺着不是死人,而是纸人!纪无欢不由地又起身鸡皮疙瘩。
按照这个狗血剧情发展来看话,很可能是这姐
有人拿走它?
会是谁干?
答案其实呼之欲出,因为大小姐在临死前喊过她名字。
媛媛!没错,显然凶手就是那个看不见二小姐!
这下,仿佛有根完整线将这些零零碎碎线索全部串联在起。
他唯恐有诈,也不敢凑太近,想到外面走廊墙角放着晾衣杆,于是走到外面拿来晾衣杆。
然后把皮蛋提在手里,用晾衣杆去薅下纸人手,仍是轻飘飘,好像只要用力捅它就会直接飞走。
“……”
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纪无欢就真地捅!连续几杆子戳下去,跟打台球似得,“噗噗噗——”纸人飞是没飞,但那把插在胸口剪刀掉下来,黑乎乎个小洞从前胸扎到后背,对穿。
可纪无欢还是不放心,吸取之前在玩偶公馆差点被大兔子绝地反杀教训,先是拿水把这俩纸人泼软,然后又上去补几脚,看着烂成滩纸酱,以及上面鞋印,他还搬两个凳子放上去压住才彻底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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