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恢复正常，聂渊大松
口气。
“
没睡着……刚才好像产生幻觉……”纪无欢感觉头更晕，说话大声点喉咙就跟撕裂
样疼，剧烈咳嗽起来：“咳咳咳……”
男人赶紧拿出温水来，用手托着他
脑袋，缓缓喂给他，等对方喝完才说起刚才发生事情。
这路上聂渊都非常注意纪无欢情况，明明是个不怎
爱说话人，但也尽可能地陪着他瞎扯。
所以当纪无欢突然安静，动不动时候，他立马发现情况不对。
眼看着它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，纪无欢大惊，扯着沙哑嗓子慌忙喊道：“圆圆……圆圆……圆圆！”
然而背着他男人却像是没听到，毫无反应。再回头看，和街上那些人样，面前老头、聂渊都像是静止般，保持着刚才姿势站着动不动。
“圆圆……圆圆……圆圆！”纪无欢想要拍他肩膀，可是手却提不起劲儿，动作也像是被放慢样，费好大力气才拍下去，可他手掌居然从对方肩膀上直接穿过去！
怎会这样？！
此时那个红色纸人已经走到他身后，那张苍白死板又僵硬脸盯着他，然后缓缓地举起右手，向他抓过来，握住肩膀。
扭头看过去，乍看纪无欢似乎很正常，睁着双眼望着前方，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双目无神，迷茫望着远处，像是呆住。
和他说话时候也没有任何反应，最诡异是，他面孔似乎正在逐渐变得僵硬起来……聂渊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儿，马上把他放下来，摇晃和呼唤他名字。
好在是让他回过神来。
老头见他脸色难看惊人，提起笔就给开几副安神药：“小伙子，你生病应该好好休息啊，出来做甚？”
此时纪无欢看起来确是更加虚弱，张脸变得苍白，脑袋无力地垂在聂渊肩膀上，断断续续地说道
“擦！”纪无欢声惊呼，正要从聂渊身上跳下去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出现个熟悉声音，大声呼喊着他：“纪白痴、纪白痴！！”
紧接着像是有股强大力量握住他胳膊狠狠地拉回去。
恍惚之间，纪无欢只觉得眼前亮，天空恢复明亮，刚才静止街道又活过来，耳边尽是嘈杂人声以及聂渊呼唤声音，他正坐在张藤椅上。
“纪白痴、纪白痴！”聂渊把纪无欢从背上放下来不断摇晃着他肩膀。
“……怎？”纪无欢有瞬间呆滞，过几秒才像是回过神来，有气无力地抗议道：“别摇……别摇……好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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