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连阻止她转院都做不到,宋余杭,别异想天开,这在组织里根本是不可能被允许事。”
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仁至义尽。
冯建国拿起宽檐帽戴在头上,转身欲走。
宋余杭从夕阳里抬起头,穿着蓝白病号服沐浴在阳光里:“林厌说,勇者愤怒,抽刀向更强者,怯者愤怒,抽刀向更弱者;没什本事,就剩腔孤勇,规则都是人定,人阻,超越他,规则阻,打破它。”
“总有天会成为制定规则那个人,也总有天会和心爱人起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。”
上去,老张不在,局里就剩你资历最老,侦查经验丰富,又多次屡立奇功,这个节骨眼上,你可别乱来搞什花边新闻。”
他已是说隐晦,宋余杭倏地抬眸看他,眼神坚定毫不避讳。
“喜欢个人也有错吗?”
冯建国看着面前这张年轻面容,单从年龄上来说,她已不算年轻。
三十五岁,中年,江城市局刑侦支队中流砥柱。
冯建国开门手略微停顿片刻,冷哼声:“不知天高地厚!”
待到出门去,那紧绷唇角却悄然流露出丝笑意。
他像她这大时候,已经喝出啤酒肚,挖空心思往上爬,眼神不再干净纯粹。
而宋余杭眼睛依旧在阳光下泛着淡淡浅棕色,眼神是那清澈见底,不沾丝杂质。
身上更是有种藏在温和表面下少年意气,不破楼兰终不还孤勇。
她甚至可以把对同性喜欢表达坦坦荡荡:“喜欢个人,有错吗?”
“没错,但是想保护个人,得有钱,有权,有势,你占哪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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