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云间关上院门,平复下呼吸。
最难办就是这点,萧钦时这家伙,确没有羞辱他意思,他是真只是想看眼做个确认。
穆云间心里明白,但君子陶却不能明白。
他调整下自己心情,带着浓浓委屈走回去。
萧钦时对上他泛红双目,再次强调道:“若是有闲心,何不去斗鸡走狗?欺辱你个匠人,能有什意思?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巩紫衣声音再次传来:“子陶确是男子,这点,有眼睛人都看得清二楚。”
“孤也不是刻意为难。”萧钦时道:“只是若是男子,又何必这般藏着掖着?”
“们兄弟二人虽然逃难至此,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,殿下若要欺辱舍弟,便要先过这个兄长关。”房门被推开,巩紫衣披着头发,眼蒙白纱,嗓音波澜不惊。
萧钦时眉心微动,正要起身细探。穆云间忽然跑过去抓住巩紫衣袖口:“民不与官斗,哥,你出去吧。”
“断不会让他辱你。”
你自己来,要来,选。”
“……”
萧钦时眼神幽深阴郁,他素来是刨根问底人,昨日想夜,今日大早过来,只怕是不达目不会罢休。
穆云间手揪住自己衣领,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喉咙猫,难以喘息。
门外传来声音:“子陶。”
穆云间没有回答,他转身关上门,又给自己做番心理建设,言不发地开始解衣服。
萧钦时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动作。
穆云间手在微微发抖,但动作很快,他今日本就没来得及穿戴整齐,头发都没来得及梳起来,阵悉嗦动作之后,衣物
穆云间心下感动,知道他已经做好身份,bao露准备,道:“咱们这路这多难关都过来,殿下想必只是希望快点见到太子妃,怪只怪与她过于相似……或许,是们小人之心。”
萧钦时道:“确无欺辱之意。”
穆云间推着巩紫衣往外走,在他手上写死心眼三个字。
巩紫衣:“……”
为避免穆云间为难,他听话地走向门外。
是巩紫衣。
他在暗示,自己可以对萧钦时出手。
但他们已经躲三年,如果巩紫衣出手,以萧钦时敏锐力,定然能发现端倪,如果让他把目标转移到巩紫衣身上……巩紫衣可不像他,还有性别这层窗户纸,旦被发现,两个人都得完蛋。
“没事。”穆云间回应,又觉得羞耻,道:“大哥……出去下吧。”
巩紫衣耳聪目明,估计能听真真切切,穆云间时有些无地自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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