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光看不清她表情。
谢拾安又耐心地问遍:“问你呢,想要什礼物,说起来咱们认识这多年,确实没怎送过你礼物。”
是啊,年少相识,多年好友,但正因为彼此熟稔,有些话反而不好开口。
简常念放松下来,摊手:“豪车、别墅、泳池、飞机,你选样吧。”
谢拾安皮笑肉不笑:“豪车别墅泳池飞机没有,只有体能训练豪华四件套。”
简常念揉着肚子愁眉苦脸:“哎——你等等啊,那要是输怎办啊?”
“输?输就再练四年,全年无休那种。”
简常念发出惨绝人寰哀嚎:“谢拾安,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!!!”
言谈间,谢拾安走很快,她走路时候大步流星,背挺得很直,个子也不算矮,整个人像柄干脆、利落剑,和她这个人气质模样。
这些年来她也变不少,因为不再打比赛缘故,慢慢蓄起长发,在脑后挽个低马尾,又干净又好看,露在外面半截脖颈,修长又白皙。
。”
谢拾安十分想揭穿她骗局,她们做过上千甚至上万场训练,模拟各种赛时突发状况,包括使用各种各样球拍。
她无论用什样球拍都能稳定发挥出自己应有水平,才有资格站在这里。
在这样场关键比赛里,她拿副旧球拍出来,只能说明这球拍和比赛意义同样重大。
谢拾安不是不懂,但也只能装作不懂,淡淡道。
简常念惨叫声,两个人边走边闹:“救命!!!怎会有这种公报私仇教练啊!!!”
***
“快看,是简常念,她出来!”
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五分钟,行
简常念看有些入神,摩挲着手里球拍,低声道:“喂,要是赢,能换个礼物吗?”
半晌没等到回应,简常念自嘲般地笑笑,只好快步跟上她,落后半步远时候。
谢拾安突然顿住脚步,回头看向她:“你想要什礼物?”
风带着她话从走廊吹进来,每个字都落进简常念心底。
她呼吸都窒窒,手紧张地扣紧另侧裤兜里绒布盒子。
“你怎还留着它?”
“你去美国之后,直在用它打球。”
简常念如今站在她旁边,已经比她高个头,再加上直揽着自己肩膀走路,谢拾安略抬头,视线相撞,那人眼里略有些揶揄,目光灼灼,笑得好看。
谢拾安直接给她记倒肘,把人撞开:“不就是副球拍,赢再送你副就是。”
动作虽然毫不留情,但话却有些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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