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拾安被推着往前走,回头却看见她拿副旧球拍在手上,这球拍边上有点儿掉漆,虽然不影响发挥,但也不是很美观就是。
简常念这个级别运动员,每年不知道多少赞助商抢着想要她用自家公司产品,但这样场重大国际比赛,甚至可以说是她职业生涯里巅峰之战。
她竟带副旧球拍过来,这个人在搞什名堂,而且这球拍还越看越眼熟,不就是她多年前送给她那副。
谢拾安别过脸去:“为什不用新?”
简常念笑笑:“嗐,用趁手呗
但此刻谢拾安注意力都在比赛上,没有留意到她异样,就算留意到多半也会以为她是紧张。
果不其然。
谢拾安开口:“不用太紧张,发挥出正常水平就好。”
简常念边搭话,边从硕大背包里掏出球拍,最后次检查装备。
“你知道你和老严最像点是什吗?”
照片上笑得开怀中年人左右揽着两个孩子,大点满脸不高兴拽得二五八万是谢拾安,个子不高瘦瘦小小那个,则是她。
简常念拿出照片,笑笑,眼神有些怀念,把照片轻轻地放入上衣贴身口袋里。
“嘎吱——”声轻响,更衣室门被人推开来。
“比赛要开始。”
简常念以为是工作人员来催促她,谁知道谢拾安亲自来。
智知道,属于她时代,已经过去。”
她说这话时候,向来平静眸子里掠过抹令人心悸战意。
有那瞬间,万敬觉得之前在赛场上所向披靡谢拾安又回来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这句话,还是她那个眼神,万敬也心潮澎湃起来。
他悬着心终于放下来些许,含笑看着她:“相信你们,和老严永远以你们为荣。”
“什?”谢拾安挑眉。
“啰嗦。”
“……”
喜怒不形于色主教练疯狂做着面部表情管理。
简常念扑哧笑,背上背包起身:“走吧,谢指导,比赛去。”
柜门还大开着,谢拾安又不瞎,当然也看见她把那张照片放进口袋里。
她无论去哪儿比赛,都会带着老严。
谢拾安在心底悄悄叹口气。
不等她再开口,简常念麻利地就把柜门合上,动作有些急,发出刺耳声响。
“知道,这就去。”
谢拾安唇角微勾,回个淡淡笑意,拉开门走出去。
更衣室。
滴答——
滴答——
简常念关掉水龙头,拿毛巾擦擦脸,转身向储物柜走去,拉开柜子门,张照片映入眼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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