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沉入地平线里,天台上风逐渐大起来,城市在脚下化为个缩影,最后丁点儿暮色降临在她白大褂盾形臂章上,绿与白代表生命常新与永恒,而蛇杖则是古希腊传说中
“记得”于归吸吸鼻子,给自己打气:“要坚强,要勇敢,要成为仁济医科大最好外科医生!”
背后传来声嗤笑,陆青时脸看傻逼样表情看着她。
于归赶紧站起来,小声跟方知有告别:“不跟你说啊,陆老师来”
陆青时手里拿着罐咖啡,走到栏杆边站好,风吹乱她头发,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:“下午为什不来参加手术?”
原来是兴师问罪,于归眼神黯淡下来,眼角还挂着泪痕:“被叫去谈话”
,吴书记把笔扔:“太不像话,科主任不起嘛!敢给们卫计委甩脸子……”
徐乾坤赶紧站起来打着圆场:“这个您消消气,消消气啊,陆主任呢,医术是没得说,这在业内您也是知道,就是这个脾气嘛……多多少少有几分怪异,小徐啊,赶紧去找找,看她在干嘛,让她赶紧过来开个会!”
又过五分钟,护士长来回报说陆主任在手术,过不来。
吴书记气得把桌子拍:“老孟啊!你就是这管理你们医院啊!你看看你这手底下都是什人!连们卫计委都不放在眼里!”
头是民,头是官,年迈院长只好站起来给这位中年男人道歉,刘处长喉头动动,终是没说什。
陆青时转身看着她,眼底结点冰霜,神色冷凝:“任何情况下,患者才是第位”
看着悠然自得她,在别人都被叫去谈话时间里,她却可以做自己想要完成手术,于归从心底透出股无力感,渺小自己在权势面前没有丝还手之力。
她咬牙:“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陆老师这般随心所欲特立独行……”
年轻医生白大褂上脏兮兮,发梢还挂着碎鸡蛋壳,那双眸子里满是愤懑与不甘,亦有不被谅解心酸。
被自己所信任患者倒打耙,是每个医生都难以接受吧。
“小归,你还好吗?”于归坐在天台上跟方知有打电话,听见她声音透过电波传来那刻,眼眶就开始发热。
于归忍住哽咽:“嗯……还好”
方知有想想,还是什都没问,只说句:“小归,相信你不会害人”
于归捂住嘴唇无声地泪流满面:“谢谢你……知有……”
“别哭别哭”方知有慌起来,想抱抱她可是伸出手只能拥抱空气,嗓音也低下来:“还记得你答应过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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