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不想这样。”司明绪摇摇头,“明鄢,你回去吧。”
司明鄢难掩失望神色,却也并不坚持,只得恋恋不舍地回绿柳小筑。
司明鄢几乎僵硬。
他兄长狼狈不堪地趴伏在自己身下,黑发披散肤色雪白满脸泪痕,那模样让他呼吸都急促。这刻,他想做什都可以……但他竟然下不去手。
司明鄢沉默许久,缓缓放开紧抓在手中漆黑长发,翻身下榻。
他想替兄长把衣衫掩好,却发现外袍和内衫都已经被自己撕得七零八落,最后只得勉强拉床薄被给他盖上。
司明绪没说什,双漆黑眼睛沉默地望着弟弟。司明鄢只觉得胸口阵阵发闷,他忽然跌坐在榻边,轻声抽泣起来。
?”
他猛然扑上去,死死掐住兄长脖子,将他狠狠压倒在榻上,哑声道:“哥哥,直,直忍耐着……舍不得伤到你……你却……”
他粗,bao地撕下兄长外袍,口咬上对方雪白肩头。
司明绪忍着剧痛拼命挣扎着,兄弟俩在榻上滚成团,互相厮打着,咒骂着。他们甚至都忘使用灵气法力,如同野兽般乱七八糟地扭打在起。
过许久,司明鄢才勉强把兄长按住。他大口喘着气,只手将司明绪双手反剪在身后,只手揪着兄长长发,把那张让他又爱又恨脸按进柔软枕头里。
“哥哥……是错……明鄢错……”
司明绪有些恍惚地伸出手,轻轻摸摸他头发:“明鄢,你怎变成这个样子……以前是怎教你?真是太惯着你……”
他其实还是想不起什,但自然而然地就这说。
司明鄢低声抽泣好会儿,才慢慢止住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脸,犹豫下,又试探着问:“哥哥,明鄢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?……就抱着你,其他什也不做。”
他扯扯嘴角,似乎想笑笑,却怎也笑不出来:“哥哥,你真傻。你这痛苦地反抗血契,点用也没有。”
“如果是你……会假意顺从,任凭对方予取予求,甚至柔情蜜意地缠着他,哄着他……然后趁对方意乱情迷时候,刀杀他。”他贴着兄长耳朵,声音极尽轻柔,“你本可以杀。”
“杀你?”司明绪喃喃道,“可是,你是弟弟啊。”
司明鄢颤下。他忽然难受得什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应该教你。没把你教好,是错……都是错……”司明绪意识有些模糊,两行温热眼泪从他脸上滚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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