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为什。”
“……还会走,不会直留在这里。”路希安控制不住自己嘴唇,说着那些他曾无数次咀嚼过、残忍而又真实话,“这里不是世界,所以还会离开……最终,定会离开。”
维德抓住他脑袋,把他按在树干上。路希安发出声呻吟般痛呼,维德埋进他唇,像是濒临末日般、开始撕咬与吻他!
就在那刻,路希安无法闭上他双眼。他看见维德双眸中闪烁着金光——和布赖特方才相似金光、却比那更加灼眼、更加明亮。
尽管如此,在之前,维德并没有动真格地要夺取他记忆。即使是那块记忆之石,他也没有看。
可如今维德是认真。
在这时候维德问出第个问题。
他说。
“以后你还会离开。”
能知道东西?”
“告诉!”
维德声音越来越寒,而急,像是竭尽全力压制着怒气与绝望、甚至带着哀求……
“……”路希安终于开口,“不能说……也,不会说。”
他声音里带着些沙哑,却垂着眼眸,完全是冷漠、对抗模样。维德在那刻终于感到强烈怒火,那种火焰并不凶猛,却冷得像是冰,像是要把他所有毁灭欲与占有欲点燃。
强大意识侵略进他脑海,系统竭力挣扎着护住他过去记忆。可维德入侵远比布赖特更加强大。
他像是过去曾进入路希安身体样,进入路希
不是伯顿在哪里,不是伯顿是什人。
不是“路希安”究竟是什人。
而是。
以后你还会离开。
在海妖蛊惑能力注视下,路希安无法说谎。他哑着嗓子道:“是。”
“是——”他拖长声音,字句,带着极致毁灭欲。维德猩红双眸变成海蓝色,眼角也长出细碎、属于妖精鳞片。他看着路希安,温柔道:“以前直不屑、且舍不得对你使用这种手段。而这次……最后给你次机会。”
路希安紧咬着唇,并不言语。
那双海蓝双眼看着他,像是顷刻之间就能从他脑海里攫取所有真实想法与意念。
布赖特神化与读取来得猝不及防,让系统甚至没来得及建筑防御。在他两次脱离失败后,系统如今已经丧失绝大多数功能。它保护封锁着路希安在这个世界之前所有记忆,却已经无法对从这个世界第次脱离失败后记忆进行有效保护,因此让布赖特看到他与伯顿对话。
而如今维德对上眼来时,系统竭尽全力地开始准备树立起防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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