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？”小苹果先是莫名其妙，随即
阵心慌，“后背？”
连乔低低地“嗯”
声。他又深吸口气，这才说：“三天来直在痛。这会儿痛得有点狠。”
小苹果大惊。她还以为那鬼爪印只是个标记，原来还带伤害效果
？！可是她点都看不出来连乔在忍耐啊！
难道是怕徐忍冬担心？可是这种事情性命攸关，这还要瞒，简直——
念至此，小苹果又倏地惊。
楼梯很窄，颇具那个年代特色。台阶上散落着各种乱七八糟垃圾，但光线太暗，根本看不清楚。小苹果屏气凝神，每步都踏得极其小心，生怕弄出什
声响，惊动楼上东西。
连乔不知是夜视能力好，还是艺高人胆大，黑暗丝毫不影响他行进速度。但他走几步会停下来等等小苹果。
于是，短短十几级台阶，两人走好几分钟，总算来到二楼。
二楼光线要比楼好点，但仍是个空旷大房间，除建筑垃圾外没什特别东西。
连乔打算再往上走。小苹果低声问：“咱们要走到顶吗？”
勉强辨认着大厅里场景。
这栋楼不知原先造来是干什。地上到处散落着碎砖碎瓦，墙上有裸露在外电线，好像还有个电灯。连乔在没刷石灰墙体上摸会儿，找到电灯开关。啪嗒按，电灯却没亮起来。
没通电。
这也很正常。
街道上风从墙上破洞里吹进来，凉凉。此时已过上班上学高峰期，马路变得静悄悄，就连风里都带股冷清。小苹果只觉后背发冷，忍不住抱着手臂顿乱搓，抱怨道：“这里太暗，什都看不清。”
不，其实连乔在想什，她应该知道。
鬼爪印事，即便告诉徐忍冬又能如何？他能有什办法拯救连乔？
不过
“……”不知为何，连乔没有立即回话。
小苹果诧异地等着他答案，隐约感觉他呼吸频率有些快。
不大对劲。
“你怎？”小苹果小声道，“你发现什吗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连乔终于开口，声音竟微微颤抖，“……有点痛。”
连乔声音从黑暗中传来，清晰而冷静：“到楼上去可能会好点。”
还要上楼？！
小苹果本能地不想去，但她清楚知道不去也是不可能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，如果这个场景里真藏着什关键线索，那线索肯定不会躺在大太阳底下等他们来找。
怕也没用，是她自己决定要来。
连乔不会坑她，但也不会像保护忍冬那样护着她，因此她只能自己小心，蹑手蹑脚地跟着连乔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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