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羽容貌光艳,笑颜却带着难以言喻诡谲之感:“也是,毕竟陈贵妃……不,现今应当称她为陈氏。陈氏已经认罪,并口口声声说此事乃她手所为,殿下对此毫不知情。你若去圣上面前揭发,,bao露自己是知情者,不就浪费陈氏番苦心。”
萧琤嘴里漫起股血腥味道,恨不能将这个蛇蝎美人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。他发白嘴唇变得猩红,寒声道:“孤再问你次——沈淮识究竟身在何处。”
“也再回答殿下次,殿下听好。”林清羽道,“不知道他在哪。这条宫绦,是他托旁人带给。”
萧琤胸口剧烈起伏:“不可能!”
“为何不可能。”林清羽上前步,咄咄相逼,“殿下以为是如何得知当年真相?沈淮识剑取不你性命,也夺不走你太子之位,只能另想他法,不是。”
知,静淳在北境过得很好,北境王对他百般疼爱。他不知道静淳有没有,bao露身份,这件事也成随时可能压倒他重石。他唯有尽快登基,才能在来日事发时护住自己,护住沈淮识。
乌雅拿出宫绦不是静淳,也不是他,那就只能是沈淮识。静淳走后,沈淮识独来独往,闷头替自己办事,林清羽是唯和他有过接触人。
林清羽……知道沈淮识下落。
萧琤目光灼灼,似要将眼前之人看穿:“他在哪里。”
林清羽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住嘴!”萧琤猛地阵剧咳,眼中布满血丝,“沈淮识再如何恨,都不可能真正想取性命!”
事到如今,萧琤是连象征身份尊贵自称都忘,想来也离彻底失控不远。
林清羽呵地声冷笑。沈淮识当日未剑取萧琤性命,是失手,还是心软,似乎已经有答案。
“这条宫绦,确是沈侍卫自愿交予。沈侍卫身手不凡,善于隐藏自身,连天机营都寻不到他下落,区区个手无缚鸡之力大夫,还能强迫他不成。”林清羽用那双和
“胡说!”萧琤呼吸急促道,“你若未见过他,又是如何找到那条宫绦?”
“殿下在说什。”林清羽道,“那条宫绦,是静淳郡主出嫁之后,乌雅在他房中寻到。”
萧琤脸上浮现出丝狞笑:“你骗得旁人,骗不过孤。静淳那条宫绦被他带去北境。你便是有通天本领,也拿不到他那条。你给乌雅那条,是沈淮识。”
林清羽亦是笑:“殿下说如此笃定,为何不告诉皇上,让他治个欺君之罪呢。”
萧琤咬牙切齿:“林清羽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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