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过去在纪乔眼睛上亲亲:“肯定可以,们纪乔是小超人,没什难得倒他。”
哪里真有什小超人啊。纪乔绷不住笑笑,心里又甜又酸,用额头抵住江潇肩骨:“不知道要用多久。”
“教你,陪着你。”江潇伸手去摸纪乔后脑上头发,下下地很轻,“是你男朋友嘛。”
可跳着跳着,整张试卷就被跳完。
所以在期中考上,纪乔又次考砸。
再之后就是无止境循环。
整件事情并不算复杂,而被纪乔说出来,就变得更加简单,像是在说件与他无关事,语气波动很小,连修饰都很少。
可尽管这样,江潇还是越听眉头越紧,最后忍不住骂声:“艹,这老师怎回事?去学校官网上找他名字。”
发胀,心疼得塌糊涂。
“在呢。”他站起身把人搂进怀里,带着起坐到沙发上。抱得很紧,连手也要牵住,像是要把所能给到安全感都给对方。
情况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是考试焦虑症。
起因是因为刚开学次英语考试,纪乔那段时间因为在红玉区被人阴着堵,左手小臂骨折,恢复期痛得厉害,所以时分神,在考场上涂错答题卡,整张试卷从听力之后,几乎再没得几分。
不过刚想起身,就立刻被人拉回来。
“别去。”纪乔仰头看他,黑润清透眼睛像只小动物,无比真诚纯净,“不觉得有必要,和你说这些也不是想让你做什。”
江潇怔。
纪乔去握他手,抿抿唇把刚才话说完:“而是在想或许该克服这个毛病。”
空气安静拍,良久,江潇才动作。
本来这应当只是件再小不过小事,毕竟粗心错误谁都会犯,可纪乔班主任却不这样认为——他英语单科严重拉低整个班平均分,让三班那次成为同办公室老师里最后名。
于是班会上长达半个小时点名批评,课堂上时不时调侃玩笑对象,甚至是几次谈话,直接给纪乔立下下次必须考到多少分军令状。
纪乔性格本就冷淡不善言辞,再加上手臂带伤,程煜也不在同个班,没有熟悉朋友,他很快就陷入到种近乎是孤立无援状态。
同桌不怎和他说话,体育课没人会和他组队,他作业本和试卷甚至会出现在地上。
然后突然有天,纪乔发现长时间做题目做试卷对他来说变得异常困难,他开始烦躁,开始焦虑,道题要反复确认三四遍才能下笔填写,再后来甚至是读题目都困难,只想跳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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