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,把白墨带回家。
白墨还是那副受惊吓样子。岳方祇摸着他背,宽慰好会儿。最后把衣服掀起来,看见胸口那个瘀伤,心里头着实气老半天。
总觉得这事儿没那容易完。岳方祇越琢磨眉头皱得越紧。还是得警醒着点儿。最后他拿起手机,决定还是给老富打个电话。
说道:走吧,送你去医院。
甜姐抹去脸上泪,又把腰挺直:那就麻烦你。
岳方祇把白墨也从地上扶起来。
在医院跑前跑后时候,他想,岳大勇虽然非常混蛋,不过有点还算不坏:老家伙这辈子没动过自己媳妇儿指头。不过转念想,又觉得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事儿?实在也算不上是什优点。
末检查都做完,白墨没什大碍,甜姐肋骨有两处骨裂,剩下是软组织挫伤,有轻微脑震荡。医生说问题不大,可以回家静养。
岳方祇要给老富打电话,被甜姐拦住,说算,也不是什大事。他在外地,眼下搞不好在高速上,别打电话。
总得有个人照顾你啊。岳方祇如是说。
甜姐含义不明地笑笑,摇摇头。
岳方祇时口拙,也不知道说什是好。最后只能把人送回店里去。他中间去趟洗手间,回来时候听见甜姐对白墨低声道:过得还不如你。
岳方祇脚步停住,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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