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你们这个只能算打架斗殴,它够不上判刑啊。过不下去就离了算了嘛,何苦这样搞。
甜姐哭了起来,说我也想离,总得离得掉才算啊。当年跑出来时除了身份证什么都没带,想上法院都没办法。今天他敢大白天当着别人的面打我,明天你们看不见,他万一把我杀了怎么办呢?
所长安慰她说那不能,你想多了。不过起诉离婚可以去民政局开个婚姻证明,也一样好使。具体可以问问律师。你要是有心,现在去医院就可以做伤情鉴定。
岳方祇低声宽慰了甜姐几句,劝
张宝强很快冲他来了,一把抓住了墩布,结果白墨松了手。对方没站稳,一脑袋磕在柜子上,血就下来了。那头白墨也撞到了桌角,似乎是磕在胸口了,半天都没爬起来。张宝强冲上来要踹人,被燕燕扔了个凳子挡住了,他旁边的男人冲过去拦着燕燕。把燕燕吓得尖叫起来。这时候甜姐缓过一口气爬起来,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冲上去对张宝强拳打脚踢。可惜当然打不过,于是很快又被摁在了地上。幸好警察进来了。
这下事实清楚了。可因为几方都动了手,只能各打二十大板,然后劝人散了。甜姐不干,说要鉴定伤情,要把张宝强抓起来。张宝强也不干,说要上医院检查,让白墨赔他钱。
岳方祇掀开白墨的衣服,左胸口上乌青了老大一块——正好是心脏的位置。这下岳方祇也不干了。他把拳头攥得死紧,特别想上去把张宝强那个不停一张一合的下巴打掉。
最后老所长发了话,说事情是因张宝强而起的,再怎么着也不能动手啊。你看,你自己也伤了,也把别人伤了,而且你是先动手的,真仔细算起来,你的责任最大,你是要赔人家钱的。现在人家不找你要钱,你怎么还能找人家要钱呢。这样吧,我看你们要么就走正常程序,申请一下伤情鉴定,后续结果出来,咱们都按规矩来。说完又觉得话重了,劝道,真走了流程,到时候怎么样,就由不得你们自己了。
张宝强不说话了。他身边那个男人冲他低声道:算了吧。张宝强转着眼睛喘了会儿粗气,最后恶狠狠地冲着甜姐道: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搞。今天就先这样,你等着的。
说完打了个电话,很快有辆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,张宝强和那个男的出去了。
临出门时,那个男人回头看了岳方祇一眼。岳方祇很警觉地回望过去,对方却上车走了。
一方走了,剩下另一方还在派出所里。
甜姐不肯走。所长问她还有什么诉求,甜姐说没啥诉求,把张宝强关起来判个无期吧。
所长叹气说这个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