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白墨赌气,非要把岳方祇压住。岳方祇哪能和他真动手呢,于是也就老老实实任他压着,还像模像样地求饶:“媳妇儿错……真错……哎呀!压到牛子……”
白墨赶紧松开手。
岳方祇躺在那儿,真情实感地演戏:“疼死!压坏!你下手怎那黑啊……”
白墨害怕:“……没有……”他慌忙来解岳方祇腰带:“……给你揉揉……”
岳方祇心花怒放,嘴上却乌哩哇啦地喊疼,还很有那回事地把
岳方祇紧张兮兮地凑过去:“又怎?”
白墨半天没吭声,忽然有几分气恼道:“都怪你!”
岳方祇摸着脑袋:“怪怪……可是这回轻轻……”
“可是你来好几回……”白墨低下头,声音里有点儿带上哭意:“你……你怎能来那多回呢……”他脸红得快要滴血:“以为就回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舒服嘛……”
炕上是热,人也是热。外头狐狸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,雪又开始下起来。
岳方祇搂住汗涔涔白墨,不停亲他:“这回是不是得劲儿?没碰你就出来……”
白墨已经说不出话来。他把脑袋往岳方祇怀里蜷,睡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,外头已经是白茫茫片。岳方祇望外瞅眼,又懒洋洋地躺回去,拿自己胡子拉碴下巴去扎白墨脸。
白墨揉揉眼睛,似乎想爬起来,可是才伸下腿,就发出闷哼声。岳方祇摸摸他:“怎?”
白墨脑袋快要埋进胸口。
岳方祇抱住他,亲起来:“有什不好意思。”想起昨天晚上事,岳方祇嘴快要咧到耳根,脸皮也厚起来:“下回咱换个别花样试试……保证轻轻,你让动才动……”
白墨这回转身把脸埋进枕头,不理他。
小货车座位不舒服,回去又冷,岳方祇和老板打招呼,又在这里多住天。他开车去镇上买暖手宝和软垫子,还有小瓶红花油。
白墨在炕上趴上午,饭都是支着小炕桌吃。岳方祇做小伏低,给他擦膝盖。擦着擦着就管不住自己,手开始乱摸。白墨推他,结果两个人在炕上滚成团。
白墨摇摇头,有几分委屈样子。
岳方祇顺着他腿摸下去,隐约觉得有些不对。掀开被子瞧,白墨两个膝盖,有地方已经紫。
火炕太硬。
岳方祇懊恼道:“你怎不说?”
白墨脸红,小声道:“……没发现。”他慢慢爬起来,想翻身穿衣服。可以才坐下就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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