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剩下,放太久。好啦,别不高兴,咱买包子去吧。”
吃早饭时候,岳方祇想,老富讲其实也没错。白墨是挺根筋。普通人遇上这种事,根本就不是事儿——要买,要把钱要回来去别人家就是。摊主满嘴是理,白墨声不吭,不知道还以为白墨干什坏事把人家惹毛呢。
可是转念想,要不是这个钻牛角尖认死理不知变通性格,好好个人哪能满大街流浪呢。八成和这种处事方式也有关系。
白墨其实没做错什。添秤这种事,总要人家乐意。做生意也是,顾客哪怕只买个馒头,那也是顾客嘛。
好些事大概就是这样。明明没做错,可是却惹麻烦,别人都说你错。难怪白墨那委屈。
想到这里,岳方祇又开始心疼起来。
有些人因为性格或者别什原因,生下来就活得比般人费劲。白墨显然就是这种人。
看不见那些,和岳方祇没有关系,他也管不着。可白墨不样。
岳方祇觉得自己以后在这上头要多注意。委屈这种东西,少受点是点。白墨这好,日子也应该安安心心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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