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雩虽然有些可怜张春儿,可唐斯羡表现得如此坦诚,他若是敢怜惜张春儿,那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?于是也赶紧眼不见为净,回屋。
秦浈未曾跟张春儿说过半句话,张春儿喊住她,她才道:“春儿
张春儿被她说得十分难堪,脸上青阵白阵,最后都化作泪水。
“你可怜归可怜,但你可恨之处也是自己作。耐心有限,不想让你将们当成猴耍,这说,你明白吗?”
“不明白。”张春儿抹泪。
“刘老媪早不出事,晚不出事,偏偏等跟娘子回来才出事。还有什‘唐供奉嫉恶如仇’这样屁话是如何传出来?嫉恶如仇怎不知道?”
张春儿:“……”
就走不。
唐斯羡要走,自然没人敢拦她,倒是秦天跟她说:“唐供奉你回来也不说声,待处理好这边事情,再登门替你洗尘。”
“好,辛苦里正。”
四人回到秦家,见张春儿依旧待在秦家门口,不免有些吃惊:“你怎还不回去?”
张春儿哭诉道:“已经没有地方可去。”
没见过别人夸奖“他”,“他”还不高兴人。
“、也不知道啊……”她表示冤枉。
“不管这事是否与你有关,总是与无关。”唐斯羡道。
苏氏见唐斯羡丝毫没有因张春儿是个女子便怜惜她,虽然在外人看来或许有些铁石心肠,可她是自己女婿,便觉得秦浈没有嫁错人。
“饭菜都凉,先回去吧!”苏氏笑呵呵地让秦雩、唐斯羡与秦浈回屋去。
“怎会?刘大险些犯下杀母这等大罪,官府是定然不会放过他。他不在家中后,自然没人再打你,你何须惧怕?”秦雩道。
“与他是夫妻,他犯下大罪,也难逃罪责。”张春儿道。
苏氏明白:“你是担心村民对你指指点点?那你倒是不必害怕,这事是刘大不占理,你没有过错,大家怎会怪你呢?”
“可是没他,刘家日子还怎过呢?”
唐斯羡看不下去,道:“哪儿来盛世白莲花?你是上古留下来软骨虫吧?没有腰杆,没有骨头,只会依附别人过日子?当初娘子看在你们总角情谊上,偷偷给你拿药治伤,结果你是如何‘报答’她?将刘老媪仇恨转移到娘子身上不说,你还装出副‘不这做就没有活路’模样。如今又装出这可怜模样,想博同情呢?以为跟丈人会怜香惜玉呢?你不香又不是玉,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该动什歪心思,该动动脑子想要怎把日子过好,而不是总等着别人施舍、施以援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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