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子跟丈人果然是父女,骂人选词都很致。”
唐斯羡没听她,手臂收紧,又埋首在秦浈脖颈处。这下莫说她半边耳朵,便是脖子肌肤都滚烫起来。
虽说二人七夕夜便已经有过床笫之欢,但两人都不是重欲之人,加上后来秦浈发现唐斯羡身份而与之冷战,享受鱼水之欢次数便屈指可数。秦浈如今也仍是敏感得很。
忽然,秦浈脸红起来,她也顾不得面团,直接拧唐斯羡手背:“唐斯羡!”
唐斯羡吃痛松开她,
天色渐暗,唐斯羡跟秦浈吃完饭便回去。鉴于唐斯羡曾经洗冷水而发烧,秦浈是如何也不肯让她再洗冷水。当然,她也没有盯着灶烧热水,而是将这事交给唐斯羡去办。
唐斯羡坐在小板凳上看大锅里水,秦浈便在旁边做明早要吃早食。
“嗝。”唐斯羡打个酒嗝,问,“娘子,你是不是吃张春儿醋?”
“她醋有什好吃?”秦浈面不改色地道。
唐斯羡站起来,脑袋因喝太多酒而有些昏沉,她摇晃下,从秦浈身后抱住她,将脑袋搁她肩膀上,嘟哝:“让知道娘子是在乎嘛!”
姐,你该明白,是个小心眼人。同为女子出于同情,或许可以帮你,可你求救时候,不该先找家官人。”
张春儿怔,正要辩解,便见秦浈将门给关上。她抬起手想拍门,却迟迟没有落下去。
回到屋里,唐斯羡问秦雩:“这刘家是什情况,都这久,还没消停?”
“嗐,哪能消停。整天鸡飞狗跳,日子也没有得安生。刘老媪被打几回,身子便不利索,刘家田种不那多便卖不少,刘大出去给人干活,偶尔回来,刘老媪又在他跟前嚼舌根,说张氏不安分……”
“得,白救那老虔婆。”
秦浈手上动作顿,因手里揉着面团,也不方便将她手拿开,便道:“需要用这种方法来让你知道是否在乎你,那兴许太过失败。”
唐斯羡嘴角翘起来。
秦浈又道:“水烧开,早些去洗漱。”
“每个人洗澡便要烧次水,太麻烦,也浪费水,不如娘子与起洗。”她在秦浈耳边道。
秦浈半边耳朵红,语气依旧生冷:“滚。”
“咳。当官人,嘴里就不能少说粗鄙之言吗?”
秦浈回来,听见唐斯羡话,也道:“医者仁心,救人本就不该分好坏。”
“娘子虽不是郎中,但是有许多郎中都不具备医德。”
“少贫!”秦浈嗔骂道。
秦雩跟苏氏对视眼,皆当做没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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