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过害怕被人孤立年龄。
“胡二郎,你家为你说亲吗?”
唐斯羡听见有人这问,随后个小伙子有些害羞地道:“正在相看人家。”
“咱们村适龄可没多少,应该找外村吧?”
那小伙子更加害羞:“觉得秦乡书手家小娘子不错……”
唐斯羡将手表收起来,又从床头摸摸,拽起块长布条,然后解下衣衫,将布条圈又圈地缠在胸口,直到本来就没多大胸变得几近扁平,她才吐出口浊气。
“束胸这种事真不是常人能忍受!”
绑好头发,打水洗漱,又练会儿嗓子,她才走出门,将水缸里鱼捞到竹娄里。
唐清满也很早就醒,见她准备出发,便进厨房给她拿两个馒头,道:“这蒸饼虽是昨晚做,但是方才热,趁着还热乎,你拿着路上吃。等会儿也得去上工,你回来若是没看见也不必担心。”
“嗯,好。”
常,这到晚上便吃酒,吃酒便打骂媳妇!”
“哼,他那老娘也样,白天使劲地磋磨儿媳妇,春儿那勤劳娘子嫁进去都被骂手脚不勤快。要不是身子好,早两年便撑不住!劝过那刘老媪,结果还怪多管闲事!”
秦雩叹口气:“得,吃完饭再过去劝劝,总不能真不管。”
秦浈扭头看着西窗,窗外夕阳沉沉落下,余晖染得天边像血样红。
——
说完,另外二人哄然大笑,道:“胡二郎,觉得你娘应该不会想说秦家亲!”
胡二郎显然有些不甘:“为何?觉得秦小娘子挺漂
唐斯羡揣着两个馒头,又喝碗米汤,这才提着竹娄往县城去。
乐平县城就在十几里开外地方,步行话走个多小时就能到,那时候刚好赶上城中百姓出城买菜高峰。
和她样大早进城还有些村民,不过大家不怎熟悉,便没有理会对方。
有三个年轻村民关系似乎比较好,走在起唠嗑,还故意为表现他们关系很好,孤立唐斯羡似,提高音量。
唐斯羡觉得这几个年轻小伙子还真是光长身体不长脑子,幼稚!
天色灰蒙,昏暗林间小屋内,静悄悄。
唐斯羡身子突然颤,整个人便弹坐起来。
她捂着胸口,粗喘着气,似想将心悸感觉随着呼吸消弭。然而冰凉手脚以及身冷汗却告诉她,想要平复心情可不是那容易。
手微微颤抖着翻出块手表,上面显示时间还有几分钟才到凌晨五点。
公鸡已经开始打鸣,隔壁,乃至村子里也传出各种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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