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亦深吸了口气才慢慢抑下。
“你说怕什么,”他俯到她耳旁,“…若得阿娇,愿筑金屋以藏之。”
林青鸦慢吞吞纠正:“金屋藏娇《史记》未载,不知真假。”
“无论真假我都理解,而且感同身受,”唐亦抱紧她,近喟叹地阖眼,“他们以为重要的是金屋,可不是,是‘藏’。”
林青鸦怔了好几秒,浅浅失笑。
淡情寡欲的根本吃不消,所以就严格限制着他碰她的次数。
但这好像雪上加霜。
林青鸦在心底叹气。
然后她就感觉那人微灼的呼吸已经从发尾吻上来,到她耳旁。
漫长的一吻结束,他哑声叹气,像笑:“我不是怕结婚,我那么渴望你,我只是怕婚礼。”
“昏君。”
“?”
林青鸦终于有了一点反应。
再累得困了也要努力撑起一点眼睫。
唐亦低声说:“我想要每个人知道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,可我又怕他们知道。”
林青鸦张了张唇,“怕什么。”声音喑哑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