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鸦不小心看到,看得生恼,又没力气动,只能阖上睫毛。
她唇色被他折磨得艳红,肤色还是白得像最珍贵易碎瓷器样。唐亦给她放下水杯,又忍不住低头吻吻。
林青鸦往旁边躲开点,也只有力气躲开这点,她不理他。
唐亦哑然失笑。
他也上去,进被子里从后面抱住她,轻轻吻她长发,“对不起。”
而那也成他恶趣味,小菩萨不知道,每次她越是那样求,他越疯得厉害,要撞得她带哭腔尾音都像雪沫样碎掉。
然后他攫走她呼吸,将那些碎掉白雪全部化在唇间。
如他所说,他渴她成瘾。
今天也样。
他最近很喜欢折腾她在上,看她乌黑长发像海浪样在雪白上晃荡。她哭时候他会去吻她,又带她去更高浪峰上。
,抱进怀里:“怎可能不想?做梦都想。”
相恋至今,林青鸦不必分辨也能听得出唐亦说真假,所以她露出点困惑神色,抬起身不解望他:“那为什你好像很排斥年底结婚这件事?”
“谁跟你说,”唐亦又气又无奈,“怎会排斥和你结婚,被小亦踢脑袋吗?”
“……”
林青鸦自然不好把唐红雨和程仞供出来。
林青鸦不说话。
她其实也习惯,他每次做.爱都像疯掉样,林青鸦
但这个格外磨人。
疯子更磨人。
所以风平浪静时候,林青鸦窝在家里乌黑软被里,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连纤细指节上都有某人狗样牙印。
“……”
在她沉默空隙里,唐亦也忍不住抱紧她腰身,将她更深地抵进怀里。
“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更渴望名正言顺地得到你人——就算得到也还是渴望,甚至更渴望。”他轻轻吻青鸦颈,语声也沉沦,“所以你永远不必担心会排斥与你有关任何事情,青鸦,你就像是瘾症,在你身上,欲.望没有尽头。”
疯子从不羞于表达自己那些露骨又污黑欲念,即便时常也不能叫脸皮薄小菩萨习惯,她还是很轻易就会被他话语和亲密双重攻击弄得土崩瓦解溃不成军,连原本在说什都会忘掉,只记得软哑着声请他别这样。
是请没错,小菩萨天生顶好教养,书香礼数熏陶二十多年,阳春白雪式高雅又温柔刻进骨子里,在情.事上被疯子“折磨”得哭,也都不会骂句或者说狠话。
每次听她带着哭腔请他慢点,还要本能加问句“好不好”,唐亦都觉得整个人被推到万丈悬崖边上,不小心就要彻底疯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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