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秦楼自己停顿
下，然后他俯首笑起来。
“哦，对，有
。”
秦扶君眼底燃起希望，只是不等更盛，她就听见秦楼声音嘶哑地笑：
“
唯
不敢，就是宋书不让做事情。”
“——！”
“但、但是什
？”秦扶君无意识地咽口口水。
秦楼笑着垂下眼帘，他拿起那个被他放在旁杯子，“但是你是不是忘，如今才是秦家当家人——宋帅和宋茹玉，他们生都会掌握在手里。或者，你想看到他们……”
秦楼话音未竟，修长指节蓦地松开。
玻璃杯子砸到地上，“砰”地声，四分五裂，碎片飞溅。
而秦扶君像是傻在原地，她动不动地呆在那里，表情木然。
”
秦楼不做声，垂下眼。
那张俊美面孔上平静淡然，像是那些话完全无法对他心绪产生半点干扰。
在秦扶君压抑不住阴影和恐惧目光下，秦楼慢条斯理地摘下衬衫袖扣，然后才抬眼看向秦扶君。
他微微笑：“笑完？”
秦扶君脸色瞬白。
秦楼缓抬眼，眸子里黢黑死寂，再无半点笑意。
“可你杀她啊，秦扶君。是你毁这个疯子锁、是你亲手把你自己和那两个孩子最后点生路断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怎可能不下地狱？既然你让和她在那里面生不如死地活这多年。”
直到数十秒后，她才猛地反应过来。秦扶君表情瞬间狰狞起来，她猛地起身，张牙舞爪地扑向秦楼——
“你敢！你敢动他们试试！会杀你——定会杀你！”
秦楼易如反掌地将这个发疯女人反制，然后他甚至懒得自己动手，直接把人甩给闻声赶过来几个佣人。
看着被两个佣人钳制着还龇牙咧嘴地想要往自己身上扑秦扶君，秦楼仰进沙发里，笑得快意恣肆，像个毫无情感和同理心疯子。
“真遗憾，这多年你还是对毫不解——有什不敢做呢？”
那样平静到令人惊骇眼神里，无法抑制恐惧包裹住秦扶君心，她僵着身体慢慢往后挪。
“你……”
“别怕啊，姑姑。”
秦楼第次这样称呼秦扶君，面上那个笑容温和得像个正常人，却只叫秦扶君身上汗毛倒竖。
秦楼笑着合上手，“如果你坚持不肯说，在你应得惩罚之上，确实不会再对你做什。但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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