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，秦扶君似乎终于定下心神来。
她惶惶地抬头看向秦楼，露出
个惨淡
笑，“如果、如果
告诉
你那个名单，那你会放过吗？”
秦楼想都没想，“不可能。”
“——！”
秦扶君脸上强挤出来笑容僵住，下秒就转为狰狞，她被逼疯似狂笑起来：
心底那些恐惧慌乱点点汇聚起来，秦扶君几乎想像当年向父亲秦梁样向秦楼求饶，但她没有那样做。
不是因为顾忌脸面，而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，秦楼和秦梁不样，他绝对不会对自己有半点心慈手软。
秦扶君深吸口气，又音线微颤地吐出来，她逼着自己理智下来。
“……既然这些证据是甩在面前，而不是被直接提交给法院，那猜你要让帮你做什
。”秦扶君压着恐惧看向秦楼，“你说吧，你想做什。”
秦楼眼神厌恶地望着她。
“……”
秦扶君眼神微紧，迟疑两秒，她还是忍不住拿起档案袋，打开倒出来里面东西。
只匆忙扫几眼，秦扶君脸色就变：“你……你怎……找到这些东西？”
“过程不重要，结果才重要。”
秦楼双手扣着，向前俯身。
“既然结局都样，那为什还要告诉你！反正已经足够不幸，那你就干脆跟样不幸、甚至比更不幸就好啊！看到时候们之间谁更痛苦！哈哈哈哈……就算你知道是当年害宋书真凶，你除杀还能怎做？！
“要当年那件案子里，所有参与者名单。”
“——！”秦扶君眼神抖，猛地摇头。“不可能，不会告诉你——真告诉你话，他们连不会放过！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怕？那就好办。”秦楼笑起来，眼神里冷意扑面，他伸手扣扣桌上那些散落证据，“如果把你送进监狱，那你以为会放过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
秦扶君脸色煞白。
“你之前说，你不可能比现在过得更凄惨？那告诉你，能让你比这更惨百倍。”
秦扶君很想否认，但她知道这是事实——手里这些证据足够让她和当年那件案子牵扯上无法割开关系，而以秦楼手段人脉资源，只要有这些证据，他就能够轻易把她按进牢狱里，这辈子都别想翻身。
那和疗养院不同。
疗养院她终究是有指望，她指望着总有天父亲会老去会彻底心软，会把她放出来重见天日——所以这多年即便被关在那里，她也从来没有真正绝望过。
但如果被秦楼送进牢狱，她知道那她这辈子就真彻底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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