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
秦婈把头埋在他颈窝,声音渐弱,“可你也只比大三岁。”
“长兄如父知道。”苏淮安拍着她肩膀道:“不然你还像小时那样,痛快哭顿?”
“你还是与说说这三年吧。”秦婈忽然想到什,紧张道:“当年入狱,薛襄阳定然对你动刑,留下伤吗?别瞒着。”
“早就好,陛下送离京时,留个大夫给。”苏淮安定然不会告诉她,他光是养伤,就养整整年,陆则如果再晚来几日,薛襄阳就该往上脸上烫“逆贼”两个大字。
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,即便苏家没有反贼,可这事到底还是出在苏家身上。
秦婈又问:“那后来呢?”
兄妹两个说话向没有什忌讳,秦婈问,苏淮安便答:“离京后毫无头绪,四处乱查,先查苏景北踪迹,又去查母亲死因。”
“去西陵教,然后近大齐……”
说着说着,夜幕四合,书房里男人蹙眉扔下笔,到底坐不住,他就想知道,怎平日里跟他惜字如金两个人,能说整整两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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