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秦婈抬手便将
回府路上,秦绥之问秦婈道:“阿婈,你这听骰换骰本事,也是四姑娘教你?”
秦婈低低“嗯”声。
半晌,她松开握紧拳头,看着掌心里骰子微微出神。
她这赌术,并非是四月教。
而是那人亲手教。
朱泽心说,你“大”输天,竟还有胆选“大”。
朱泽道:“选小。”
未几,小厮抬手。
是大。
朱泽拍桌而起,“怎可能!”
朱泽手持折扇,晃晃,拿腔拿调道:“也好。”
秦婈拿出两张银票,共二万两,刚好是朱泽欠下债,“三局,还是局?”
朱泽看着银票心怦怦直跳。
翻身,就在眼前。
只要他再赢次,他便翻身。
惜!”
“就差点!”
“再来!”
朱泽伸脖子观望,很快,他便得出个结论——这位戴面具公子哥,今儿手气简直背到家。
须臾,他走上前去,笑道:“不然陪公子玩会儿?”
永昌三十六年末,嘉宣帝派晋王萧聿前去宿州办案。
她也同前往。
记得那夜秦淮河畔,灯火氤氲,雾气昭昭。
画舫之上,摇摇晃晃,萧聿握着两个骰子挨近她,近到鼻尖贴着鼻尖,“阿菱,跟赌次?”
那时她可真傻,还不知输赢皆在他手中。
秦绥之走过来,眼神厉,幽幽道:“朱公子,拿银子吧。”
朱泽哪有银子,刚欲转身,秦绥之就将他摁在桌上。
秦绥之走南闯北多年,早已不是那个身书卷气少年。
朱泽当众输钱,江湖规矩,秦绥之要作甚,赌场不会拦着,官府也不会管,他将朱泽拖进城外庄子。
秦绥之怕秦婈心软,没敢当着她面处理朱泽,许诺不会动手后,便叫秦婈在庄子外等着。
他不仅能翻身,还能拿着秦大姑娘信,与秦家小夫人谈个好价格。
思及此,朱泽大声道:“局!”
洪氏赌场小厮举起手臂开始摇,哗啦啦响声让朱泽指尖都跟着颤抖。
小厮道:“二位,大,还是小。”
秦婈和方才样,轻飘飘道:“大。”
秦婈之翘下嘴角,同他比个“坐”手势。
开始,朱泽还秉持着“小赌怡情”原则,连赢几把之后,明显上头。
他表情越来越放肆,衣襟微敞,发丝凌乱,嘴角简直要挂到耳朵上。
秦婈喝口茶水,压低嗓子对朱泽道:“这玩儿没意思,这位公子,不如咱玩把大,如何?”
朱泽早就有这个心思,只不过他直赢,所以不好意思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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