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泽没收到秦婈回信,姜岚月又不肯拿钱给他,他只好来赌场碰碰运气。
如今钱还差不多,朱泽也渐渐收心,他不敢大赌,只揣着十两银子四处观望。
秦婈以白玉冠束发,身着白色长裾,戴着面具,坐在东北角跟人对骰子,局接着局,周围人连连感叹。
“诶呀!可
在秦绥之看来,秦望对姜岚月感情,也许比他想还要深。
秦家这些年针锋相对,每次,秦望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姜岚月那方。他坚信姜岚月温柔善良,大方贤惠,也坚信温双华嫉贤妒能,有己无人。
如果连温双华死都未能让他冷落秦岚月半分、那眼前这些,真让他彻底厌弃姜岚月吗?
十几年感情,姜岚月眼泪,足够让秦望大事化小,小事化。
除非能把事情闹大。
秦婈坐在圆凳上,低声道:“可……还瞒兄长事。”
“何事?”
秦婈将装满信匣字放到秦绥之面前。
秦绥之连着呼吸两次,道:“你怎这糊涂!姜岚月若是将这信公之于众,你该怎办!”
秦婈不想骗秦绥之,但为不让他发现端倪,只能边摸眼角,边流眼泪。
四万两,她确实拿得出。
秦婈盯着四月红肿唇欲言又止,四月却道:“秦姑娘别看,他没对做什。”
秦婈心里清楚,庄生根本不是好说话人,便道:“四姑娘为何帮?”
四月抬头想想,点下头,道:“哪儿那多为什,秦姑娘若想谢,给千两银子如何?”
听她如此说,秦婈忽然笑:“四月,多谢。”
秦婈想想道:“兄长准备如何处理此事?”
秦绥之道:“容再想想。”
直接找朱泽,搞不好会闹到衙门去,事情旦闹大,谁都捞不着好处。
正思忖着,秦婈附在秦绥之耳畔说几句话,“四月同说……”
秦绥之派人在洪氏赌场门口天天盯着,三日后,终于等来着青衣戴玉冠朱泽。
秦婈垂泪,抬眸间尽是哀哀欲绝。
看秦绥之心都要碎。
“阿婈,别哭,哥不该说你。”秦绥之揉揉秦婈头发,半蹲下身子道:“哥回来,不会有事,嗯?”
秦婈看着他轻声道:“这事,是要与爹说吗?”
秦绥之目光沉,冷声道:“得说,但不是现在。”
这份情谊,记下。
秦婈回府后,立马给秦绥之送信。
秦绥之不到三日便赶回家。
这时距离大选,仅剩十天。
秦绥之看着手中证据,眸色越来越深,“阿婈,这件事,你交给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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