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秦便架好蒸笼,开始蒸糯米,小孩在旁边认真地看着。
越秦把多出来糯米用来做醪糟。
晚上,两个缸里都已经准备好,开始发酵,但是两个缸都不能在放在厨房里,于是两口缸都放在儿童房。
此后几天里,小孩放学回来第件事情就是跑到大缸旁,把耳朵贴在大缸上,仿佛在听里面声音。
越秦说是要有耐心,但对于小朋友这种行为也没说什,小孩子能够对件事有期待,是件很美好事情。
“要等糯米吸饱水,等你以后学会,就会发现,们酿酒人就没有急性子。”
康总:“那要学会,有点点急性子。”
越秦心说,小朋友还挺有自知之明地,他现在还记得小孩经常事情都没有看清楚,就已经下结论。
晚上,康总躺在床上,脑海里想到是那个小桶里糯米,它们泡在水里,等待着变成黄酒。
他有点希望明天快点来。
越秦和他哥都没有继承家族事业,但他对酿酒还是有感情,那是他整个童年。
小时候整个房间里都是玉米酒糟香味,院子里有妈妈种大白菜,他和哥哥在院子里跟其他小朋友起打弹珠。
父亲会在门口叫他们回家吃饭。
他们爸爸跟其他人爸爸不样,小孩子不听话时候,院子里其他爸爸总是巴掌就过来,他们爸爸不怎打他们,也不骂人,总是沉默地酿酒,他们家上面永远都有种酒糟香气。
每次酒出来时候,他就会笑得很开心,会叫他们去闻闻。
小孩想象着,等到开缸,到时候可以偷偷喝口。
越秦把小孩抱起来:“你爷爷听说你喜欢酿酒,高兴得不得,给你
小孩脑海里想象着爸爸所说那种满屋子都是酒糟香场景,他闻过酒香,但没有闻过酒糟香,不知道是不是个味道。
小鹦鹉看着弟弟样子,觉得弟弟这样挺好。
以后他跟着妈妈学钢琴,弟弟跟爸爸学酿酒。
第二天大早,小孩就醒,打开厨房泡糯米小桶,里面糯米已经吸饱水。
越秦起来时候,就看到小孩坐在那里,期待地等他来蒸米。
“酿酒不只是酿酒,也是人生。”越秦现在还记得父亲经常说那句话。
他从来不会强求,两个儿子成绩不强求,甚至能不能接手他酒厂,他也不强求。
“咚咚咚――”门响两下,应该是买菜夏笙回来。
越秦给老婆开门,拿菜回来,厨房里小孩现在趴在木桶旁边,瞅着里面糯米。
“爸爸,要明天早上才能蒸吗?”小孩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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