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思维和商人思维,总归是有差异。
施允南微微颔首,没有过多去评论往事。
温亦北看眼时间,主动提及,“对,施家事情你听说吗?”
“施家?他们还能出什事?”施允南神色变,还以为谢可越等人又背着自己作妖,“怎?之前在宴
施允南发出丝冷笑,“宋知秋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她就不怕温程朗无罪出来后闹出更大祸端。”
“溺爱二十五年孩子,哪里能招就放弃?”温亦北说出自己想法。
要他说,这对母子都已经没救,只要宋知秋还要口气在,她都要为温程朗拼到最后。
施允南挑眉,“听说,她公司那头都火烧眉毛。”
温亦北不太解地摇摇头,“不清楚,但她似乎拖着不愿意和舅舅离婚。这种糟心事舅舅不愿意和这种晚辈多说。”
温老先生还没能从重症监护室中转移出来,直没有转醒迹象。
即便如此,施允南和温亦北、温岩峰等人来回交替,待在医院病房门口进行看守,免得会有临时情况而应对不及时。
施允南结束半小时探视,从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。
待在病房外温亦北走上去,低声问,“外公情况怎样?”
施允南摇摇头,“喊他还是没反应。”
“……”
施允南无语,想得很通透,“还是想着温家财产?她既然真缺钱,怎不想着向宋家那边要?好歹她也是宋家大小姐。”
温亦北继续说,“宋家老二去世后,宋家众人争财产闹得也挺乱。曾经听外公提起过,当年宋知秋和舅舅婚姻是有双方撮合缘故,但……”
直到两人婚后,温老先生才暗中解——其实宋家直想要借着他在华国乐曲届威望,来开拓自己旗下乐器制造知名度。
温老先生算是活得透彻人物,意外查到这些小动作后就主动远离宋家。
温亦北眉心拧瞬又很快松开,他拍拍自家弟弟肩膀,安慰,“没事,没有变动就是最大好消息。”
原本温老先生身体情况就不大如前,这次被温程朗失控推下楼后,能够在鬼门关上拉回来已经是万幸。
兄弟两人坐在重症监护室后面休息位上。
施允南想起温程朗那混蛋玩意儿,忍不住从牙缝中挤出句质问,“哥,你那个律师朋友怎说?温程朗这次能定罪吗?”
温亦北这几天直和律师朋友保持联系,“故意杀人未遂,但造成伤害,初步是处三年以上、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不过宋知秋那边也请律师,所以还没彻底定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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