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岩峰看见温程朗惨不忍睹手心,立刻将目光凝回到外甥身上,“亦北,你手没事吧?”
温亦北摇摇头,“没事,允南,你呢?”
还没等施允南作答,边上就响起阵是非不分质问,“温亦北,你别以为没看见,刚刚那脚是你踢!报警!婉柚!们现在就报警!”
温岩峰实在忍不住,“宋知秋!你要黑白不分偏袒他到什时候!刚刚是程朗先失控动手,他这样……”
宋知秋打断,“你这个当爸爸偏袒两个外甥,但不能不要儿子!”
这镊子都是消过毒,平常也不会有人拿着去扎人,怎就是危险物品?而且分明是你儿子先不安好心。
小护士心里暗搓搓地想着,敢怒不敢言,只好将求助目光投向抢救室门口医生,“章医生,这……”
章医生见此,瞳孔深处溢出抹厌恶——
要是她刚刚没看错,对方是想要拿镊子去戳眼前这位先生脖颈,要是伤及颈动脉,那就算得上是故意杀人吧?
怎样也怪不到医院头上来。
“——啊!”
温程朗惨叫声就快要掀翻天花板,他在满是医药碎片地上蜷缩着,脸色由涨红色褪到惨白。
他努力将目光对准宋知秋方向,企图来唤回母亲爱意,“妈,、手……手啊……”
“还要拉小提琴,妈、妈你救救……”
这番话瞬间触动宋知秋冷硬。
她淬毒视线个劲地黏在温亦北和施允南这对兄弟身上,仿佛要将他们送
但毕竟医者仁心,章医生不得不压下心里探究,快步上前去查看温程朗伤势。
“这里太乱,喊人帮忙,准备取镊子。”护士得到吩咐,立刻跑去喊人帮忙。
宋知秋再度将温程朗搂在自己怀中,个劲地安抚道,“小朗,你别怕,有妈在呢!你不会有事。”
施允南懒得去看那仰卧起坐般‘母子情深’,担忧视线反而地往温亦北身上打量。
“哥,你没事吧?有没有哪里伤到?”
身为母亲她将温程朗放在心尖上宠溺二十五年,又怎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无动于衷呢?她心再度变得柔软。
回过神宋知秋被这血色吓得心头直跳,连忙跑上前去将温程朗拉扯起来。
她对着医护人员就是阵嚷嚷,“医院养你们干什吃!没看见这里有伤者吗?快过来处理啊!”
“儿子是小提琴家,手可是他命啊!这种危险性物品怎能拿出来!要是耽误治疗,定起诉你们医院!”
推车被掀翻护士在心里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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