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天理吗?!这还要扣餐补!今天迟到可是工伤啊!”
谭颖声音揶揄:“你得你,你就靠你那腿,都休多久假,继续用腿当借口迟到,不合适吧?”
包锐出离悲愤:“这哪里是因为腿才迟到,早上就被钱par叫醒叫起来处理成瑶事,就开始给成瑶打电话确认起诉细节。另外昨晚还帮钱par去饭局,被个奥地利客户灌醉,早上才睡过头!不是说欧洲人喝酒都慢慢品不流行灌酒文化吗?”
成瑶愣愣,钱恒昨晚不是说奥地利客户临时有事饭局取消吗?怎根本没取消还让包锐去?
只是成瑶还来不及细想,就接到老板召唤电话。
这刻,想通成瑶简直目瞪口呆。
还有哪个par会想出这种招数?!
当然是五毒教教主钱恒啊!
怎有人能这损?!怎能有人这毒?!怎能有人这贱?!
为五毒教添砖加瓦?牢记为钱恒卖命伟大使命?永远向老板看齐?成瑶想,还是算吧!还没跟上老板步伐,恐怕就要毒发身亡!
错,做错很羞耻。”
当时钱恒是怎回答?
成瑶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自己回答完,钱恒用手撑着下巴,说句“知道,”并用种毛骨悚然温柔姿态对成瑶笑笑。
他甚至还对成瑶道谢!
当时成瑶没搞清楚怎回事,只觉得那天钱恒怪怪让人心里发毛。
——
成瑶小跑进钱恒办公室:“老板,什事?”
钱恒只瞥成瑶眼,眉头就拧成个“要找茬”弧度:“你来办公室,都不知道带笔和笔记本?你什记性,说案情你都能字不落记住?”
成瑶愣愣,虽然意识到自己失误,但下意识解释道:“以为是说白星萌案子事情,就急匆匆赶过来……”
“成瑶,你是个律师,律
——
“2018年12月1日,北京时间上午9点18分,包锐,迟到,扣当月餐补。”
成瑶在心里没腹诽多久,就听到另个难兄难弟被公开处刑声音。
包锐腿好七七八八,虽然还有些不甚利索,但又重新回到工作岗位。
他苦着张脸,瘸拐地走进君恒。
这刻成瑶全明白。
前几天,因为重感冒,成瑶睡过头迟到,结果被钱恒抓个现行,还留张扣全勤纸条。
这之后天,钱恒就找自己问对法不责众问题看法……
直到今天,成瑶才意识到——
钱恒这问自己是为让自己出主意收拾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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