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崔行舟给绥王腰牌,让他可以勉强维持体面,离开西州去。
再说,眠棠在那场乱局后,便指挥着仆役们收拾院子。
结果扭头时,便发现个高大长衫男子,拄着拐杖,顺着被踹坏大门,很自然地入她院子。
不麻烦,不过是几刀事情。那些儿郎们在战场上厮杀惯,手下也没有轻重……”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。绥王气得牙根痒痒,却也无法反驳淮阳王。只不过在他看来,原来这李光才与崔行舟还是藕断丝连,并非真正决裂。
若是李光才看中柳眠棠,求着路过此地旧主崔行舟帮忙,也是有情可原……
当下,绥王气得倒是笑:“个失身女子,竟然被李大人如此看重……他个登科及第,出仕为官人是不要自己名声?这样女人,是为妻还是为妾啊!”
崔行舟听这话,脸色沉道:“绥王这般就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透小家子气!听着,都替你脸臊。您要是纳不着妾,要不要本王从人牙子那买些,送给绥王您泄泄火气啊!”
其实刘霈说完这话,也自觉失态。实在是他没想到,竟然在这种无足轻重小事上,被崔行舟弄得栽这大跟头。
如今西北军将西州围个水泄不通,他早点让崔行舟这疯子松口,才好突出重围去呀!
少不得低声下气,暂时受这厮奚落。
崔行舟并没有跟绥王费太多唇舌。毕竟双方干都是上不得台面混事儿!若是被御史知道,难免召来骂名。
既然又是互相拽对方小尾巴,当下也是伪善寒暄,只假装无事发生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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