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行舟竟然不敢再想下去,用力握住眠棠手。
眠棠被他捏手疼,便小声叫:“干嘛捏得那用力?”
崔行舟老实说出心里话:“你……若跟别男人好,可是要杀人……”
眠棠想起在自己家门前丢脑袋那几个,便知道他说不是玩笑话,于是静静地看着他道:“杀谁,?还是家人?”
崔行舟瞪她眼,冷声道:“你都这气人,何曾碰过你半根手指头?自然是杀*夫……”
崔行舟见她真恼,这才在她脸颊上啄口起来,顺便拉拽着她起来到桌边坐下。
只是坐着时候,淮阳王顺嘴说句屋里家具摆设得别扭,用起来不顺意。
眠棠用力翻下白眼,不过还是给他倒杯刚刚煮好银耳红枣桂圆甜羹。
“王爷还没说,为何突然来到这里。”她边敬递着杯子,边问。
其实在眠棠出发不久,崔行舟便也上路。
眠棠时愣住,直直看着崔行舟不说话。
而崔行舟也没客气,跟进自家院子样,冲着跟他施礼李妈妈摆摆手,然后拨弄下晾在架子上串肠,吩咐李妈妈晚上蒸两根来吃。
然后他拄着拐,饶有兴致地查看院子各个角落,最后举步就要往屋子里走。
眠棠这时也回味过来,急急立在屋门口,借着行礼问安,不让他进。
崔行舟这才正眼看眠棠,低下头挨着她问:“怎行情见涨,这屋儿也不让进?”
眠棠看着他杀气腾腾俊脸,不知
只不过他带着军队班师还朝,难免路程要慢些,所以日前才到。
而眠棠写那封“交底”信也着实气到崔行舟。
他不过是放她回去几日,却惹得镇南侯、绥王之流上蹿下跳,尤其是那绥王,竟然如此嚣张,被李光才敲打番后,就明目张胆地抢人来。
崔行舟想到若不是自己亲自到,只怕眠棠已经被绥王那匹夫抢入别馆里去。
若是那个时候,她清白不保,脾气又倔,定然是要反抗,到时候她那半好不好手脚力气,怎能抵得过绥王?
眠棠觉得他说话有些不着调,只绷着脸儿,就是不动地方。
最后崔行舟干脆弃拐杖,把将眠棠抱起,几步就入屋子。
眠棠才不让他抱,挣扎着要下地,却被他撂在床上不让起来。
崔行舟俯下头,贪婪嗅闻着她身上那种独有绵甜气息,说道:“分开这久,你就不想?”
眠棠别着头不让他亲,恼着道:“这才不到个月,怎就分开久?你怎来这?快起来正经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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