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铭早有预料,给他回复:“早就反锁,你自己买套去吧。”
“在医院!!”向思尧文字标点透露着愤怒。
“都直接搞进医院?”李东铭感叹着,年轻人火气真重。
“……”向思尧生气地拉黑李东铭。
事,又说:“其实觉得他那句话很好用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遇到什事情,你就想想,这事情会死吗?死不就还好。”向思尧说,“就像爸,老婆出轨,那又怎样,也死不;后来妈受不他这个态度离婚,他也是这样,没什反应,离个婚也不会死。最后就变成,人从两种性别变成六种性别,听起来很刺激,但也死不,为什不可以呢?”
但刚说完,向思尧就意识到自己这番话不妥。
谭跃是个被信息素紊乱困扰人,哪怕没有死,但也受到很大影响。
“对不起啊谭跃。”向思尧低着头,呐呐地说。
“没事,”谭跃说,“只要你多来看就好,带着别人香水味过来也没关系。炖梨很好喝,谢谢。”
他把手伸过去,握住向思尧,指甲划过向思尧皮肤,向思尧觉得很痒,又还有些挣不开。
“手还是冰,等暖起来再回去吧。”谭跃这建议,看向思尧似乎还在思索,谭跃又咳两声,“这几天医生也说情况不太稳定,最好晚上有人看着。”
过会儿,李东铭手机收到条消息,来自向思尧:“今晚不回来,你记得把门反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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