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找过投资方，江渝以前帮过他，你说江渝跟你关系好，把你当弟弟，让投资人扶持你
把。”俞若云说，“这很聪明，因为江渝
确不是会把这种事情拿出去说人，你可能确以前和江渝有过联系。你之前在电话里跟
说，你有错话，让直接骂你，那就跟你说几句。”
俞若云上半身微微前倾，仿佛要跟龙星余有什
亲密接触：“从见面开始，你就对江渝没有句好话，说他死
，说他耍大牌，说他歌过气老掉牙，说他去世是自己闯红灯活该。你搞清楚，你没资格评判江渝，江渝也许帮过你，而你根本不值得。”
龙星余被这劈头盖脸顿说，彻底呆住。
如果不是俞若云条条这列出来，他都不知道自己随口骂自己这多句。俞若云在气什，这不都是事实吗？
还没来得及反驳，俞若云倒是又换个模样，给他抽纸递过来：“擦擦脸。”
退休，让他连复刻机会都没有。
但这些都不能说，就让俞若云把他当成个想红而心生嫉妒后辈也挺好，总好过被俞若云看着，然后想起过去曾经也有过个人。这不仅仅是在唤醒俞若云回忆，还是在把他回忆给挖出来。
在俞若云言语中，江渝会是个怎样人呢？他不太敢听。
“所以只想红起来，比你还红。”龙星余说，“知道你是好人，好人就做点好事，比如当个金主，把睡给结账，帮逃离血汗公司，配合卖腐让多点粉丝，给资源让当男，都行，像之前那样懒得理也行，就是别在这里给讲你前男友。”
俞若云垂下眼睛，龙星余忍不住去看，俞若云眼睫毛很密，像鹿样无辜。俞若云好会儿才说：“但没有人可以说。”
擦什？龙星余不解，往脸上抹，才发
确是影帝，句话不知道有多少情绪混杂在起，诚恳而又悲伤，龙星余意识到，俞若云说是真。
俞若云是个理智人，他不会闲得去找任何个朋友说你知道吗和江渝有过腿。就像俞若云在国外打夜电话，但最后还是没有回来参加葬礼。因为俞若云不是去蹭红毯，可以走完就溜，他是电影节评委。也并不是如俞若云所讲，忘跟江渝说，是故意拖到最后时刻才官宣，江渝电影没有入围，俞若云自然不会说给江渝听，让江渝不舒服。
“那呢？”龙星余却继续在问，“不能跟别人说，可以告诉？”
“找过选角导演，”俞若云说，“问你是怎进剧组。”
龙星余心脏缩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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