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若云在愧疚吗?他想,俞若云确是那种会把责任揽过来这种人。
“你不会觉得是你害死他吧,”龙星余想说得轻松点,“你这也想得太多,这不是媒体都报道,他自己乱闯红绿灯外加司机疲劳驾驶,才会出事。”
他只顾着掩盖自己情绪,没有注意到俞若云眼神变得锐利。
龙星余却还在组织着语言:“看过你电影,也是,没几个人没看过,第次看你演戏,就想杀你。怎就你运气这好,这天时地利人和,演部电影就能成名拿奖。”
运气好就算,那是肉眼可见天赋,是多少演员演辈子都无法有灵气,还没有伤仲永,路都没有什挫折,那部电影还成导演最后部作品,那之后就宣布
周遭人来来往往,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有发生什。龙星余坐在那里,想起次次折磨过他无实物表演练习。
明明什都没有空场地,却要装作正在进行着各式各样活动。有时候还要抱着空气表演嚎啕大哭撕心裂肺,把感情投掷到虚空之中。就像俞若云现在样,对着根本就已经不在人表达爱意。
艺考时候,几大影视学院复试他都通过,他最后选择个还不错学校,其他学校也挺不错甚至更好些,但这个学校没有大不许拍戏要求,对于略有名气学生也很是宽容,不管是进校分数还是到课率。他那时候还没有自立门户,对前经纪人说:“时间最宝贵,没有那多时间在学校里待着,还想赶超俞若云。”
这个目标太过宏伟,经纪人都没放在心里,只觉得年轻人目标远大,还开着玩笑问:“你怎这盯着俞若云啊?”
江渝说:“那当然,第次……”
龙星余端起水杯,喝完整杯水,喝得太急还被呛到,有水花溅到他脸上。龙星余看着俞若云说:“可从没听说过江渝跟你有什感情关系。你有什证据吗?”
他知道俞若云不会说话,也知道根本没有。
如果江渝没死话,今年应该是他们在起第七年。普通情侣或是夫妻,七年之痒时间快到,男人开始秃顶,女人开始肥胖,连小孩都开始不听话。他们没有这些烦恼,除烦恼之外也没有,没有合照,没有起出行,没有在白天拉开过窗帘,什都没有。
俞若云说:“他出事那条马路,离住地方只有三百米。他那天大概是去找,但没在家。忘跟他说那天不在。”
龙星余发现自己哪里不对,低头才看到握着水杯那只手止不住地手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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