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绵忽然想起那张借书证上
字，有棱有骨，透着几分遒劲古朴气息，没有十几年持之以恒地练习写不出来，如果他是老师应该也喜欢这种自成
体风格吧。
神使鬼差地又看向窗外，楼下早没
人影，说不定是被抓去再教育，在高中嚣张学生总是压不过老师们如来佛五指山。
阮绵绵摒除杂念将选择题做完，升旗仪式也快要结束，最后是通报批评，其中听到他要去高二九班就有好几个，都是年纪里刺头。
语文后面数学对阮绵绵来说就不轻松，选择题除最简单几题，其余全蒙，而且他发现五中试卷是比市面上要难。
但绵绵不知道这已经是五中最基础。
史老师是位刚过退休年龄被学校返聘男老师，留着撮扎成小揪揪个性胡子，让他先坐谭老师空位置上，道：“刚才谭老师提过你，叫顾青轮是吧，他还要去管早自习，你先坐会，
给你找试卷出来。”
阮绵绵等待时候，广播里激昂音乐声以及学生们下楼脚步声从办公室门口经过，没多久，操场上远远地传来晨会演讲声音。
看到这位谭老师桌面上都是些手写教案和笔记，按照时间排列着，仔细有规划。三层小书架上除英文教育学书籍外，夹在里最下层不显眼位置，有几本中文色彩明亮书，《老师不逼不骂，培养“坏”学生300个小细节》，300加粗红字，《青春期男孩叛逆》，《你就是学生学习标准线》，《是什
导致孩子酷爱打架》……之类。
阮绵绵想到自己打架斗殴，顶撞老师以及被学校劝退等辉煌履历，默默觉得膝盖中好几箭。
阮绵绵单手撑着下颚望窗外，百无聊赖中，瞄到楼下个修长身影从树荫下小道漫步而来，单肩挎著书包，手拎着个袋子，手端着本书。在校门外瞥到人影果然是白沉，他是怎进学校？反正肯定不是从正门。
做到数学卷快结束时候，办公室老师也陆陆续续回来，几个老师开始聊天。
聊着聊着，数学老师就拉拔出张卷子，啪下
白沉悠闲中透着点淡定，迟到还能这肆无忌惮。
而拐角处，那位校门口抓包他何老师刚迎面走来。
哦嚯。
还没等阮绵绵看好戏，前方历史老师给他拿套试卷，看下手表上时间，道：“四十分钟，开始吧。”
首先拿到是语文试卷，阮绵绵轻轻松口气，至少这个能连蒙带猜带联想，后面作文就这段时间背辞藻堆堆，还有卷面要干净，总有点印象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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