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桌附近杂物很多,除此之外,云叙白没有其他发现。
“厂长,最近风湿骨痛,走不动,互相理解下好吗。”这种程度瞎话,云叙白编起来没有点压力。
厂长时间不知道怎接他话,足足愣分钟:“你年纪轻轻,怎可能风湿骨痛,你是不是骗?”
“们工厂工作压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,身体都熬坏。”云叙白搂着娇淮脖子,露出凄楚
云叙白侧头,看到个大腹便便男人,他长相最多四十岁,双鬓却白,加上脸色发青,显得精神很差。
把木偶当成女儿,这位就是厂长无疑。
看到木偶长相,现在可以确定昨晚遇到白衣怨灵就是厂长女儿。
可是,为什厂长女儿灵体没有附在木偶上?
云叙白不着急回话,他平静地扫眼四周,不难看出,他们已经在厂长办公室里,副本切场景,意味着下个剧情点即将发生。
声可爱呢”
“闭嘴。”
不管木偶特征出现在哪里,它都是个危险讯号,提醒着他们——时间不多。
云叙白穿好鞋,擦擦手:“走,去趟厂长办公室。”
“得嘞,富贵险中求。”
空气中血腥味存在感强烈,木偶身上干干净净,云叙白找不到源头,他调整表情,温声问厂长:“要换成什材质?要看才能回答你。”
“材料已经准备好。”厂长走到露出个兴奋笑容,走向办公桌:“你过来看看,还很新鲜……”
“砰!”办公室门忽然关上,厂长不满地看着云叙白:“小云,愣着干嘛,过来呀!”
厂长反应那可疑,要是说办公桌后面没有东西,云叙白打死都不信。
目光在办公桌上扫遍,云叙白看到电脑旁边立着份醒目设计报告,封面写着加粗大字:为厂长爱女设计木偶。
娇淮话音刚落,视线突然晃。
像经历空间穿梭样,视线再次变得清晰时,云叙白看到张没有血色脸,那张脸上距离他只有几厘米,挂着掺工业糖精似笑容,两只黑白分明眼睛正与他对视,邪恶且阴冷。
这是张没有瑕疵木偶脸,这张脸云叙白曾经看过两次,第次是昨晚,第二次是在工厂后山埋尸案新闻照片里。
浓烈血腥味钻入鼻腔,云叙白往后退退,站在他身后娇淮也退两步,探出脑袋打量那只木偶。
“小云,你看半天,女儿想把眼睛换成其他材质,技术不够。”旁边响起个低沉男声,带着点不耐烦:“你到底能不能做快点给个准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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