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像什样人该有呢……
像……萧崇叙终于思索而出,更像是位闺阁小姐该有,萧崇叙闭着眼,又补充道,还得是未长久捏过针线那种。
这人兴许是真从老师傅那里得来真传,萧崇叙被他按几下,烧夜脑袋顿感几分清明。
霜叶不仅有手按摩好手艺,做起其他伺候人事也是格外利落。
萧崇叙重伤未愈,霜叶这两日
萧崇叙是故意扣他腕骨,手指往脉门探,却不由更加困惑,点内力都探寻不得,仿佛是未曾练过武功平常人等,而且脉象极弱,似有病入膏肓之迹。
霜叶被他抓着手腕后,也没挣扎,愣之后放松力道任由他抓着,手帕重新掉回萧崇叙额头上。
霜叶片刻后解释道:“主子夜里起热。”
瞧萧崇叙面无表情,甚至在霜叶解释之后,眉头还微微蹙起。
于是霜叶又低声询问:“主子可还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若个毫无戒心样子。
霜叶久久望着萧崇叙,出神片刻,不知道是为他信任不设防而欣慰,还是感慨崇王到底是在山上待太久,回来这凶险局势里,还未能适应,拥有皇家子弟该有警觉。
夜里,原本直躺着好好休息萧崇叙呼吸逐渐加重,霜叶原本半靠在他身前不远处,听到这点动静,于是来到萧崇叙身前察看。
这看不要紧,确实看到萧崇叙脸颊通红,额上全是汗。
竟是起烧。
他凑过来问话,萧崇叙却觉得这距离太近些,于是有几分不适地偏偏头。
霜叶却会错意,瞧着萧崇叙表如道菜,眉目轮廓更显深邃侧脸,又移到那露出来太阳穴。
萧崇叙在他凑过来问话时就已经松开他手,于是霜叶顺其自然地又将手伸向萧崇叙脑袋:“主子可是有些头疼,奴才其实跟老师傅学过几分手艺,给主子按按可好?”
话音落下,萧崇叙就感觉到那有些微凉指尖抚上自己脑袋,待那手指按在太阳穴之时,萧崇叙就感觉到异常。
太柔软,这样指腹实在不像是个长期待在院子里风吹日晒劳作人该有。
可不是得起烧嘛,昨夜受那重伤,又是雨又是冰雹,浑身湿透,会起烧也正常。
霜叶将湿凉帕子叠好放在萧崇叙额头上降温,又将自己烤干衣物,盖在崇王身上,加强保暖。
直至天色大亮,太阳升起,缕缕阳光照射进洞口。
霜叶伸手正要拿走已经降下体温萧崇叙额上湿帕时,手腕骤然被扣住。
萧崇叙瞬间睁眼,眼里未有半点儿刚醒惺忪昏沉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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