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清池懒洋洋地撩起眼皮,这才转过头对着赤鸿尊说:“你们还真是奇怪,”他掐着故作惊讶害怕陈生,淡漠道:“明明人族就是虚泽所造,生老病死皆为天道所控。你们生都被天道掌握在手中,不过是虚泽随手洒下种子,你明知如此为何还要抵抗,难不成在遇见之前,你们直觉得自己可以赢天主?”
陈生屏气凝神,也跟着去听这段过去。
曲清池话中多少带些嘲讽。
赤鸿尊并不气恼,他也知面前天尊傲气,并未想过让天尊高看自己眼,只是说:“开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也清楚这件事并非是等可以阻止事情。也曾绝望过,也曾放
“是男是女?”
陈生噎,回答不。
见他这个样子曲清池“哦”声,突然来句:“和衣而卧?”
“……你对别人私事似乎关注过多。”
曲清池瞥他眼:“把你从魏人手中要过来,你就是,不能算是别人。”
河死。
等她归家日桥铸剑而亡。
失去亲人金羽撞柱魂去。
就连苏河养那棵石榴树也死。
过去人只留下她,而她似乎正守着个同样准备离去宁修,只得到个遥远承诺。
话到这里,赤鸿尊在门外敲敲门。也知道晾对方许久,曲清池放过陈生,喊句进来。
得他话,赤鸿尊等人这才敢进来,瞧见人都来,曲清池朝陈生招招手,让他坐在床旁矮凳上,等陈生坐好,他伸出手掐住陈生后勃颈,保持着这个动作,与赤鸿尊等人说:“们方才说到哪儿?”
赤鸿尊上前,本意再说遍,可曲清池却无视他只问山河镜:“忘问,你也想与虚泽作对?”
曲清池问这话时候直观察着山河镜动静。
山河镜迟疑片刻,为赤鸿尊说声是。
似乎无法再忍受,山河镜说到这里移开眼睛。宁修不知该如何宽慰,他们沉默坐在门前,只想等到院中梅花盛开,驱逐今冬寒意。
屋内与屋外气氛不同,曲清池穿着件单衣,坐姿随意,黑发湿淋淋贴在身上,用抹□□勾画着两人距离。
陈生坐在他对面,瞧着他此刻坐姿,双眼睛不好再往前边看去。他倒不是怕曲清池身上那物,只是曲清池此刻脸日后是萧疏在用,因此他看曲清池就像是在看萧疏,如此来自是有几分别扭。
曲清池看似在望着远处花瓶,其实直都在留心他动作,此刻瞧见他回避样子,忽然开口道:“你有道侣?”
陈生点头: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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