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生眼中笑意散去，那拉着曲清池
手忽然松开，他厌烦眨
下眼，阴阳怪气地说：“这样话
也听过。”
曲清池来兴趣，他坐在陈生床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陈生，准备听听他都要说些什
。
“道侣曾说过，被他看上很不幸，事后想想，他确实没说谎。”
道侣词出，曲清池手指微弯，问句：“你有道侣？”他放在腿上手指点点，说：“是个什样人？”
“个满口谎言，狂傲自大人。”
出乎意料，曲清池笑声之后承认这个说法：“对，只有性子不像。”
个意义颇深“好”字在心里出现。
陈生又说：“那是性子好，还是他性子好？”
曲清池不知眼下陈生心中想法，继续说：“他对少有笑颜，并不愿意与相处。”
陈生“哦”声：“这样说，你似乎很可怜？”
他学陈生，也拉长尾音。
陈生不气不闹，听他如此说向他张开手，说：“那过来，”陈生仰起脸，指引对方：“不妨靠近些，仔细瞧瞧，瞧好在告诉能不能医好。”
曲清池也发现，自从那句很像之后，陈生性子像是换个人。
似乎觉得有趣，曲清池还真听从陈生话。
陈生并不躲避，重生许久，他第次主动去拉曲清池手，边小心观察曲清池反感与否，边将曲清池手放在他脸上，然后闭上眼睛，小声问曲清池：“你看看。”他将脸贴在曲清池手上，嘴唇靠在曲清池掌侧，说话速度很轻，语气轻柔，轻而易举让口中热气顺着说话速度来到曲清池掌心，留下不样温度。
“他经常骗你？”
陈生嗯声：“不知该说是骗，还是该说他不想与
曲清池听到这里压低声音轻笑两声，他用食指点点陈生脸，说：“可怜是他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因为被看上可不是好事。”
个“好”字再次出现。
——看上？
“脸有什不对？”他如此说着。
曲清池自然不会被他动作吓退，他叫曲清池再看看，曲清池便顺势摸摸他脸，再次确认遍。
等他细细感受过陈生脸部轮廓，陈生又拉着他手，指引他摸上他上下移动喉结，再问：“说话声又有几分相似？”
曲清池挑挑眉，五指突然张开，从被掌控引导人转成掌控陈生人。他掐着陈生脖子，嗤笑声，像是抓到老鼠猫。
陈生不慌不忙，也笑：“看来脸和声音都很像，只有性子不像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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