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蠢笨惯,自己说时没听出什差别,”保持着贴近动作,陈生轻轻张开嘴,眼睛往上移动,盯着曲清池微微卷起睫毛,像是在哄着孩子般:“你不妨学给听听,让好好品品,是不是错。”
曲清池红唇微动,扬起个不善弧度。他素来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,即使此刻陈生语气温柔,但话中逗弄意思到底是让他感到不快。
陈生自然懂得他心思,也懂得画中曲清池不是小三千中曲清池,画中曲清池看他嚣张未必会忍他。按照常理来说,为求稳妥,眼下他不该如此与曲清池说话,而且他也知道,他若想弄明白他到底像谁,这件事只能从画中曲清池口中得知。
还有定罪还需证据,他不能只听只言片语便否定曲清池之前做过切,其实从上世到这世,误会这词都很少出现在他和曲清池之间,他也不想被所谓误会掌控,因此他很想弄明白,曲清池待他不同原因到底跟那个与他长得样人有没有关系。而这事问小三千中曲清池八成是问不出什,小三千里曲清池定会避开让他生气答案,不像是面前这人。
因此,为得到真相,陈生暂时按住火气。他拍拍腿,话锋转:“你能治好吗?”
为猎人,幽幽地说:“何必急着走,夜还长,又不会吃人,你怕什。”他说这话时,开始声调加重,到吃人时语调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轻柔慵懒,尾声像是藏着个钩子,惹得人很想再听听他声音。
他与曲清池说:“而且刚才你说过,只要开口你就会医好,现在开口,你难道想不帮就走?”
“你在生气?”
曲清池似笑非笑,答非所问。
“没有生气,只是你说长得像你认识个人,自然是会好奇,会想知道那人是谁。怎,问问不可以?”
曲清池歪着头,左侧琉璃耳铛因为这个动作来到他脸上。他半阖着眼,用沙哑声音说句:“谁知道啊……”
也是有心与陈生闲聊,曲清池见陈生主动,便从门前走回来,他蹲在陈生身旁,字顿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刚才话点也不像是心存疑虑。”
陈生平静地贴近曲清池脸,双眼睛往下看去,他似乎在看着曲清池挺立鼻子,也像是在看着曲清池嘴唇。
此刻距离有些过近。
这个动作看似暧昧,可其实正在对视两人眼神清明,交换呼吸中完全没有点情意。
不止没有点情意,陈生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砧板上肉,正在想如何下刀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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