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又做出副楚楚可怜神情,似是受极大委屈,但却努力表现出不在乎贤惠样子来。
她作这幅样子,倒是显出周涵不是来,把自个儿摘得干干净净。
若是郑氏接领子,定然会知道下步怎样做,才能叫他难堪不已。
然而,郑氏却温柔微笑道:“娘已说过他,往后叫他改过,不准再让咱们阿暖再独守空房,好不好呀?”
郑氏语气像在哄小孩子。
郁暖又舀勺糖蒸酥酪放入口中,舌尖软软,轻轻抿,满口都是奶香味,带着点微微酸甜,配着杏仁酥脆,比起加糖糖蒸酥酪,别有番风味。
然后她便听到郑氏呵呵冷笑:“给去,今日在屋里好生反省,好生陪着阿暖,不准离她半步!”
郁暖吃着酥酪抬脸,懵逼:“…………”
可是她又做错甚?
周涵点头,诚恳道:“是,母亲教训是。”
你给想想,到底做错甚。”
周涵还是道:“仍不知。”
他甚至有些冷淡。
虽然完全和木讷老实沾不上边,但郁暖认真觉得周家几个兄弟讨厌他很有道理。
这拽真好嘛,虽然他很少刷存在感,甚至能不说话就不说话,但他态度本身就是个大问题啊。
郁暖噎,她觉得郑氏可能理解
郁暖顿时觉得郑氏不得,是要干大事。
郑氏满意点头,对郁暖道:“叫他好生伺候你,你身子弱,可不要多动弹,今儿个想怎使唤便怎使唤,让他给你端茶递水,捏肩捶腰,甭害羞,只管吩咐,新婚小夫妻俩怕什啊?最怕就是生疏,旁倒不是要紧事体。娘是过来人,最晓得你们这种新婚夫妇爱别扭,这可要不得啊!”
郁暖有些食不知味。
她只好垂着苍白面颊,轻声道:“是,母亲教训对。”
她又接着努力暗示道:“不过,夫君勤奋刻苦,是阿暖乐见,何况阿暖既为人妇,便要心为夫君好,如何能为着自己那点私心,便坏夫君仕途呢?为夫君,阿暖是甚苦头都愿吃,故而母亲不必勉强。”
怎会有人这说话?
嗯?
郑氏气得发抖,狠狠瞪着他道:“新婚第二日,你给说说,你去哪儿!留阿暖人在家,你好意思?都不好意思!她好歹是你新婚妻子,你得便宜竟不知上进,敢丢下她人独守空房,叫往后见南华郡主如何说道!你到底怎想!成日就知道学学学,也没见你学出朵花儿来!”
周涵:“嗯。”
若非顾忌仪态,郁暖觉得郑氏大概白眼要翻进房梁上,抠都抠不下来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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